手脚。” 梁以绾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不过只听她自己一句话肯定是不够的,我们还得让人去找证据。” “我要让母子二人心服口服。” 梁以绾眼里划过寒芒。 她不是没有想沈知越要是反水要怎么办。 既然如此,那就找到证据,把沈知越咬得透透的。 况且就算是问沈知越,他估计也不会说出真话,毕竟这可是与他性命有关的事,要真是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他们的话。 那沈知越这辈子怕是都要给梁以绾和沈无漾二人当牛做马了。 待到把人给送出去之后,张员外才走了过来。 家里都是他的人,那些人肯定也把这件事告诉他了,这会儿他乐得都快瞧不见眼睛了。 任谁也想不到沈家这两人狗咬狗,真是笑话死人了! “还得多谢张员外今日借我们二人这柴房了。” 张员外摆摆手,仿佛十分大气一般:“不过就是一间柴房而已,若是沈娘子真的需要,这院子你也能用得。” 只要能给他添点乐子,就算是把院子借出去又何妨? 梁以绾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那倒是多谢张员外了。” 他怎么觉得后背有些发凉?这小妮子应当不会真的给他找麻烦吧? 张员外压下心底的不安,又跟梁以绾和沈无漾告了别,差人把他们给送走。 出了员外家后,梁以绾才笑着摇头:“这张员外当真是爱看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