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郭长安一眼,要不是李宁在侧,他早就和这个老兄弟翻脸了。 李宁当年也是舔狗一个,看见苏塔衲这般急切,不忍开玩笑。 只是这一时代,舔狗还能抱得美人归,后世的舔狗不得好死! 李宁解下挂在战马上的两只野兔,那是他在来时的路上猎杀的。 李宁顺手丢给了苏塔衲道:“快大过年了,总不能天天空手冲着人家傻笑吧?” 苏塔衲老脸一红:“殿下都知道了?” 李宁哈哈一笑:“赶紧去吧,这迟了半刻钟她还在等你的话,那就有戏……眼看就要到年底了,这俩兔子就当你的见面礼,必须送出去!” “是,殿下!” 苏塔衲感激地冲李宁一笑,也不顾礼仪率先上马,绝尘而去。 李宁看着苏塔衲远去的背影,憧憬道:“爱情,有时候真美好!” 郭长安凑了上来,贱贱地问道:“殿下你说啥?” 李宁瞥了一眼郭长安,同情又鄙视道:“这和你无关了,谁让你媳妇是联姻的结果呢,比相亲都还不如!” 随即李宁暗自下定决心,自己这一世一定要找个爱情。 郭长安不傻,自然听懂了李宁的话,他叹了口气道:“唉,为国联姻,我光荣!” 这倒不是假话,郭长安的媳妇是龟兹王室成员,为的就是和本地势力联姻。 回应郭长安的是李宁更加鄙夷的眼神。 …… 纺织厂换班的时候,很热闹。 这些妇女们干活的时候都能叽叽喳喳地从早上聊到中午回家。 这不,中午换班了,一众妇女挤在一起,更加说个没完没了。 “哟,柴琼娥你掌柜今天怎么没来?” 一位中年大妈一出门就看向苏塔衲常在的位置,皱眉道。 “婶子你别胡说,我们都没说过话!” 中年大妈身后传来一道害羞的声音辩解道,但随即惊呼:“啊?” 顿时惹得一众人大笑:“哈哈,你还说你不关心!” “你……你们别瞎说!” 人群中被围着的一位女子脸红耳赤,娇羞地低下头看着脚尖,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去。 她被众人拥着出了门,还是没忍住暗暗抬头往远处一瞥。 她的心顿时沉入湖底。 天天见面冲她微微一笑的男子果然没有出现。 她有一种极强的失落感,周围的起哄声那一刻变得不重要了。 驴车走了大约有半里地的时候,她突然跳下驴车。 没等被人发问,就心虚道:“我把给孩子织好的棉袜子没带,你们先走,别等我!” 然后她不顾身后的笑声,低下头迈着小碎步红着脸跑了回去。 就在她刚到纺织厂敲门的时候,她听见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她没有回头,嘴角扬起在失落的脸上,害羞地闪进纺织厂。 再出来时怀里抱着三双袜子,一长两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