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气得脸色通红,温景渊不止一次说她喜欢男人,这下子恐怕营中不信的人都要信了。
这若是传出去,无疑是京城第一八卦!
温景渊抬了抬眼一副得意的神情瞧着她,可一瞬间,又看到重新挂回到她脖颈之上的那个坠子,倏然一怔。
他有些想不通,既然她戴在身上,为何他昨晚就是找不到啊……
就当气氛还在尴尬之际,面前的单君言受不住了,恍惚之间身上不知不觉的多了好几处划痕。每一次划痕都让他清醒,可这一次,他实在是撑不住了……
他动着干燥的唇齿,本想吞一吞口水,可哪成想就连口水划过嗓子都是奢侈。
“我、我要水……”
单君言眼见着没用,于是便用着最后的力气调大了音量,“我、我都告诉你……”
那声音甚小,可葛凝玉与温景渊都清楚地听到了。
祁离宁见状,赶忙去操持那些个方才因为八卦而停止训练的将士。
温景渊立刻站起身,命道:“快将他压到帐子里!”
进到帐子后,单君言被一把扔在地上,身上的绳子因为过紧,与肌肤摩擦已经都见红了,甚至快要嵌在肉里。
葛凝玉吩咐人抬过来一桶水,一股脑地浇在单君言的身上。
水流顺着头顶浇灌全身,一桶、两桶……
单君言因为这两桶水,活过来了……
她见到单君言这幅样子更是没有丝毫的怜悯,先前她不动单君言是因为朝廷不知道此事,这件事关乎家国,若是贸然责罚,指不定会背上什么帽子。
单君言恍神,不停地砸吧着嘴。
“说出来,鄙人便给你水喝,若不然,鄙人便再赏你一日的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