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有些被吓到了,恋草也震惊了,两人双双将目光转向桌上没动一口的菜肴和酒,她更是觉得后更怕。
淮南王倒是不怎么害怕,毕竟他心中清楚得很,自己跟齐鸿才是一路人,更何况齐鸿才是个明了的储君,他乐意奉承。
皇后吓地大惊失色,一旁的丫鬟本捂住皇后的眼睛,可齐鸿才的一个眼神,那丫鬟就吓得不得动弹,赶忙退了回去。
齐鸿才深沉地吸了一口气,“萧忠,你身为开国第一侯,这段时间在背后搞的小动作孤都知道,若是不想奉承孤就一字一句的说出来好了,孤还没坐稳这龙椅你就想着将孤拽下来。”
“你难不成想取孤而代之么?!”
“呵,齐鸿才,你、你根本就不是真正的王侯!更不是真正的皇帝!”
霎然间,殿上沉寂得如死水一般寂静。
齐鸿才好像露出身后那最丑恶的伤疤,脸色瞬息阴沉,就连身子也僵在原地。
“那封诏书上,根本、根本就……就没有玺印……”
齐鸿才攥了攥拳,挑高了声线,“有如何没有又如何,尔等不还是要恭维的跪在孤面前!”
齐鸿才的话音刚落,就听到大殿的门“嘭”的一声被打开了。
温景渊背光站在大殿门口,一身湛绿的鹤袍,睥睨着面前那些横竖躺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