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能力,这些年,她所教过的术法他每一个都铭记于心,并且运用自如。少年已经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长成了一棵参天大树,可白衣女子却并不高兴。 她开始拒绝见少年。 “她为什么不开心?”陶月儿十分不解。在这时候,当她发现自己身边还有人可用,第一时间难道不应该给少年戴上玉冠,许他首徒以及接班人的身份吗?可她不仅没有这样做,反而对他疏远起来。 这有违常理。 “或许,是因为,她发现少年跟自己想象的不一样。”花伶沉默了一会儿,淡淡开口。 “什么意思?”陶月儿不懂。 “当你身处弱势,被他人欺辱,这虽然可怜,却不会招惹怀疑。但假如其他五人都离开了,那么你觉得,这些事情,会跟少年没有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