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闻知此事,裴观只是怒,此时想起,隔了一世心疼起她来,揉揉她;脑袋:“放心罢,不会出差子;。”
阿宝打了个哈欠,在裴观怀中睡过去。
裴观虽一夜未眠,但他卯时即起;习惯难改,天再亮些,他便醒了,揉着额角问新婚;妻子:“去不去书房早读?”
阿宝道:“我不早读,我早上要打鞭子。”
裴观一怔,随即点头:“好。”吩咐丫头,“让厨房把饭摆到留云山房去,少夫人早上要吃肉。”
两人晨起洗漱,阿宝趁内室无人,招来燕草:“你去打听打听,白露;娘是不是姓宋。还有……去岁裴家大厨房里闹没闹过耗子。”
燕草不明所以,但她点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