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 但他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 突然。 陶老板想起一件事:“等等,她们刚刚逃跑的方向是哪里?” 陶琪皱眉:“好像是陶桃住的地方。” 她和陶桃一起坐车来的酒庄,路途中遇见时桑,时桑还帮陶桃接住了气球,她才会误以为时桑是个无害的好心人。 陶老板如临大敌:“不好,莫非时桑发现了什么!?” 他早该想到的,时桑能在第一眼戳破他的伪善,又能轻易降服诡异,怎么看都不像是会落荒而逃的人。 陶琪跟上前,不以为意道:“前面的路统共就两条,兴许是巧合。” 很快。 陶琪就被打脸了。 平平无奇的二楼阳台因为多了一个时桑,自此再也不寻常。 陶桃穿着连体睡衣,手腕绑着粉气球,被时桑架在栏杆上当人质。 贺沫儿眼底藏着些许不赞同:“我们这种行为与他们有什么区别?” 陆忆思坚定得站在时桑的身后:“赶明儿给你颁个慈悲为怀的奖吧。” 翠芬重重点头。 这枚后生仔不懂抱粗大腿就算了,竟然还想着拖后腿? 贺沫儿欲言又止。 最终还是没说什么。 短短的一天里,她的三观遭到了三次重创,皆源自同一个人。 贺沫儿认可了时桑的杀伤力,渐渐在同流合污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 陶老板盯着时桑。 慈悲面、恶心肠,矛盾却又和谐,那么完美的人如果制作成标本,该是怎么惊天地泣鬼神的存在? 但是。 很显然。 现在不是好奇的时候。 陶老板压下心底的好奇,他由衷希望时桑只是把陶桃当做人质。 在时桑还未开口之前。 陶老板选择了用道德绑架:“陶桃她只是个孩子,你不能把我们之间的纠葛,上升到无辜者的身上。” 贺沫儿顿时不依了:“这话你也好意思说出口?失踪在酒庄的人都能排一个篮球队了,你个杀人凶手!” 陶琪抱怀冷笑:“杀一人和杀百人有什么区别,你们和我们又有什么区别?” 贺沫儿气到呼吸加粗。 她没有做过错事可以纠正时桑的行为,陶琪根本没有资格指责时桑! 时桑不平不淡道:“有区别啊,我待会杀的又不是人。” 贺沫儿:“……” 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