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果然,在击杀了将领之后,火炮手乱了,不知是开炮还是原地等待。 乱的不止这里,别的地方也在进行着。 有先锋队架着云梯在将领的指挥下加速靠近城墙,可下一刻将领就这样莫名其妙死去,让云梯也失去了指挥。 更有兵卒在将领的带领下冲锋而来,却莫名摔倒再也爬不起来,就如着了魔一般。 一时间,各处有将领倒地不起,却无一人知道他们是怎么死的,这不重要,重要是,没有了将领的指挥,或者说没有他们的压迫,一些早已不想战的人生出了退缩之心,纷纷后撤。 这只是一部分而已,还有些地方在进攻,但随着将领被越杀越多,更多的人觉得不对劲,纷纷停止了进攻的步伐。 但,却有监军奔马而来,举起了手中的长剑对准了逃军,迫使秦军继续进攻。 山之巅,胡亥看到这种情况吓得冷汗顿冒,手中的单筒望远镜不由掉了下来,身体后退。 “这是怎么回事?他们怎么无缘无故地死了,还全都是将领,是否军中有细作?” 胡亥惊问,眼睛直愣愣地盯着治粟内史,治粟内史却摸不着头脑,硬扯着头发不知如何应答。 刚才他也是懵了,在单筒望远镜下看着一个个将领倒地不起,却发现不了他们是如何死的,就好像触犯了上天受到惩罚一般。 要不是监军发挥作用,恐怕逃军不会少。 “不可能,城防军乃陛下直隶,不可能有叛变者,就算有也能看到他们叛乱过程,但......根本没有。” 治粟内史解释,却不知如何再说下去,实在这现象太古怪了。 “根本没有......”胡亥颤抖了,话语断断续续,“是否触怒了上天......快撤......上林苑受上天眷顾,一定是触怒了。” 话毕就要聚拢侍卫撤走,却被治粟内史拦住了。 “陛下,肯定是李肇的诡计,不可被迷惑,天下哪有上天眷顾之说,如真有,怎不惩罚我等,却......” 当说到‘却’字,话语戛然而止,眼珠子徒然突出,显得非常突兀,接着,他嘴角莫名地流出了血,而后也似将领般直挺挺地仰倒,再也起不来。 胡亥慌了,连忙让人查看,却见治粟内史头颅背后有一个小洞,血汩汩地流出,人也没了气息。 “死了,内史死了,谁,谁所为?”极力地四望,却没发现任何不对劲,千数侍卫瞬间紧张了起来,却毫无风吹草动。 治粟内史就这样死了,非常不可思议。 “快,撤,撤!”胡亥也顾不得是上天惩罚还是有人袭击,他慌了,怕了,连忙命侍卫护着要撤走,可下一刻突然感觉空气变得压迫,莫名产生惊怵感。 啊! 条件发射地发出惨叫。 下一刻发现自己的肩膀非常痛,痛得要撕裂全身,待一看,却有血从中流出,那是一个小洞,和治粟内史头颅上的小洞一样。 “朕被刺了,被刺了,来人,来人,马上护朕离开,此地不能待了。” “诺!” 马上有十几人动作飞快地将胡亥保护了起来,并紧紧地贴着他的身子。 啊! 有人被击中,倒地不起,乍一看,也是脑袋有小洞,触目惊心。 “谁?快保护陛下离开。” 更多的侍卫从各处奔来团团地将胡亥围住,不断地有人跌倒,却没有再伤到胡亥,就这样让他撤走了。 在望远镜下,李肇和蒙毅看着这一幕,自是一叹。 “杀王失败!” 蒙毅摇头。 刚才当看到下方骚动之时,李肇便让他留意山之巅,果然,才一会儿工夫治粟内史便倒了,接着便是胡亥受伤。 但他始终想不透的是,他们怎么也如将领一般受袭,是李肇所说的狙击枪吗?要真是,那狙击枪不得了呀!如此距离也能杀人,太不可思议了。 不过一想到胡亥逃走,便暗恨不已。 “太可惜了。” “是可惜了些,但我们的目的达到了。”李肇并不感到可惜,却是抹嘴一笑。 “达到了?”蒙毅眯了眯眼睛。 李肇说:“只要让秦军知道胡亥逃跑了,治粟内史被毙,将领被杀,你说他们还会攻城吗?这不达到了?” 蒙毅学着上林苑人竖起了大拇指。 的确,如此一来,秦军必定会撤军,上林苑守卫目的自然达到。 随后,上林苑内功放系统运用到极致,大声地播放着胡亥逃走,治粟内史和将领毙命的消息,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