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了片刻,才道:“容总,其实赵田静手里握着的证据,对容氏不利,也就是对我们不利,您这样护着她……” 这些话,本不该他一个保镖说出口。 秦淮也是脸色微变,回眸瞪他一眼:“她可是江鹿的母亲,容总怎么可能不护着?与其在这说无用的话,还是出去守着外面吧,别叫容时政的人发现这里。” “……” 秦淮的地位,向来都是一人之下。 毕竟他是陪着容迟渊最久的人,也最受他重用。 何尘不敢再说,低头应了声离开。 秦淮见那男人倔强的身影离去,叹了口气:“容总,何尘他年轻,性子刚烈,您别跟他一般见识。” 容迟渊神情并未变化,在床边坐下。 赵田静满额是汗,梦中还在喘息唤着儿子的名字:“淮深,我的淮深……” 容迟渊手掌探了下她的额头,依旧是滚烫。 他对秦淮道:“去把晚上的药煮了,端过来。” 秦淮站在门口未动,扫一眼床上紧紧阖眸的女人:“容总,您一个人在里面……” “无碍。” 秦淮点点头,便关门退了出去。 外面浓郁的药味渐起,容迟渊在床侧坐了会儿,拿起旁边的退烧贴,撕掉包装纸,然后俯身给她贴上。 在他的手臂倾覆上去时,下一秒,他的表情僵硬如铁。 冷汗几乎是瞬间覆满额头。 容迟渊缓缓低下头,看着自己雪白衬衫上,沁出的大片触目惊心的血迹。 剧烈的疼痛,几乎将他的意识吞没。 而赵田静早已醒来,睁着猩红的双眼,双手举着一把水果刀没入他胸膛,丝毫不带颤抖与犹豫,甚至满脸快意病态的笑:“容迟渊,我要你们全家给我儿子陪葬。” 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