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上回的钱是离婚财产分割,这回的房子是补偿,行了,这里是我的了,你走吧。” 程止戈收了碗进了灶房,又收拾干净了。 走之前又站窗外欲言又止的。 “有话就说,站那儿挡光了。”林西西还以为天突然暗下来要下雨了,睁眼一看发现是程止戈堵窗口了。 “昨天那老头想让你相看啥人?” “关你屁事。“ ”呃,不要相看,不然我见一个打一个。如果这辈子你都无法原谅我,我单着念着你非你不可,你也不能有其他男人。” “我改不改嫁,嫁哪一个,关你屁事,少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反正不准相看其他人,我会盯着你的。”程止戈道。 林西西懒得搭理他,等他一走就爬到窗户口去玩儿了。 嘿嘿,白得一个房子,得仔细看看。 院子不小,有百十来平方,院子角落用红砖围起来做了个花坛,里面种着向日葵。 向日葵盘子很大,看上去沉甸甸的,应该结了不少瓜子。 不错,过段时间有炒瓜子吃了。 三间砖房带个灶房再加上这么一个院子,买的话最少也要五六百块钱了。 赚了赚了。 不过,程止戈上次不是说所有钱都给她了,后来还来问要钱过生活么? 这突然又钻出五六百了? 哼,上回问要钱过生活肯定就是打着藕断丝连的主意了。 起得迟吃得晚,中午也不饿,索性把布袋子里的纸和笔掏了出来画画。 这一画就是一个下午,直到夕阳西下,画才完成。 林西西端着画左看右看,又添了几笔,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程止戈还没来做饭,肚子有点饿了。 叩叩…… 有人在敲门。 林西西没应,外头那人直接说话了:“有人吗?我是之前卖房子那个李姐啊,我有个东西忘了拿,能进来拿一下吗?很快的?” “进来吧。”林西西应了一声,低头把画往布袋子里收。 门外挂的锁头还没来得及还,原主人用钥匙一捅就开了。 两个人走进了院子。 林西西骤然抬头。 正和站在院子中央的魏椒对上了眼。 魏椒满眼都是一个意思:嘿,跑啊,找着你了哇。 “请吧,不翼而飞的林西西同志,魏叔在等你呢,晚上的相看宴,就差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