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睡的? 哼,也不怕硌坏腰。 “你怎么找到的?我今天转悠了大半天都没寻到。”林西西问。 “闻味儿找着的。老头把东西藏在警卫员房里了。”程止戈老老实实道。 闻味儿? “呵,你狗鼻子啊……”林西西可闻不出来布袋子上有什么味儿。 “那走吧,要抱还是要背?”程止戈两眼在夜色里闪闪发亮。 让林西西有种错觉,仿佛自己是根肉骨头,他是一只馋嘴的狗。 “背吧,遇到人,我自己会巴牢实,你尽管腾出手把人弄晕带我出去就行。”林西西道。看書菈 程止戈下了床,把黑布袋子往脖子上一挂,慢慢蹲低。 林西西趴了上去,他背起她就从打开的两扇窗户中一跃而下,在一楼突出的阳台上又点了一下,轻轻巧巧的落在了院子的菜地里。 一路上都通行无阻,顺利得不可思议。 林西西好奇地问:“警卫的人呢?” “全在墙角根上数蚂蚁。”程止戈道。 哦,那就是全放倒了。 程止戈带着她左转右拐,也不知道到了哪儿,最后跃进了处民居,熟门熟路地推门进去,把她放在椅子上。 把布袋子解下来递给她,“看看东西少没少?” 林西西真的掀开袋子仔仔细细地看了起来。 程止戈看着那张被透明塑料包起来的结婚证,瞬间沉默了。 等到林西西确认完东西一样没少后,程止戈也在对面的椅子上坐下了,手在裤兜里掏了几下,掏出一个黑铁疙瘩。 “那个,我偷了这个,想让你跟我一起听一听。”程止戈把火柴盒大小的窃听器放到了林西西手上。 程止戈在椅子下摸出一个木头箱子,又从里面提出一个笨重的播放母器。 林西西乍舌,这准备倒是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