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脚踩住陆文龙已经碎裂的膝盖,用力一揉。 门口,周延年已然到达,刚好听到二人的话,站在门口不再向前,愧疚的看着蔡忠雄的背影。 徐子东不动声色,也没有提醒蔡忠雄,只是把手中密信递给周延年。 “哈哈哈”疼得冷汗直流的陆文龙凄凉一笑道:“心痛儿子?怕儿子死?当年明勇的女儿杀我儿子的时候,我也是你这种心情,特别心痛,特别难受。” 脚下松开一分,原来也是可怜人,蔡忠雄神色缓和,“放了我儿子,我保你不死。” “放?那你要去问陛下。陛下交代过要把你儿子送到天下城,我可不敢不送。”陆文龙笑道。 蔡忠雄咬牙切齿,“陈、友、谅。” 看完密信的周延年湿了眼,走下已经碎裂的台阶,来到蔡忠雄身后,柔声道:“大熊。” 身体一弹,蔡忠雄转过身,一眼便看到周延年那张熟悉的脸,失声道:“大哥。” 手指着信件末尾那字迹与其他字完全不同的七个血字,周延年道:“大哥快走有高手,这七个字真丑,比前面的差十万八千里。” 蔡忠雄强笑道:“大哥居然识字?” 周延年作势要打,手抬一半又放下,“你什么时候写的?” “藏了一支笔,趁着出恭的时候咬破手指写的。”蔡忠雄老实道。 “就你鬼点子多,难怪有股屎味。”周延年厌恶的丢开信,却又缓缓蹲下,将信捡起,珍而重之的握在手中,“好兄弟,大哥对你不起。” 蔡忠雄望向徐子东,摇摇头道:“得知王爷身死,我就知道大哥会怎么做,找我去鱼庄,无非是要我手下的人马。我没有去,大哥要杀我也没错。” “可是,我希望大哥知道,大熊这一辈子就你一个大哥,也只听大哥的话。” 周延年连连点头,凝视着眼前这个宁愿让儿子死,也不愿让他死的人道:“我知道,我知道。大熊,往日都是大哥帮你,这一次你也帮帮大哥,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