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映月却不怕,冷笑道:“月倾城,你也就趁这几日嚣张了,看到时老定国公两脚一蹬,你还能不能嚣张起来!可别落入我马映月手里,不然……” 啪! 月倾城甩了下手,淡淡地说道:“你不会有这个机会。” 马映月的脸歪了一下。 别着脸,她有些意外,月倾城居然一言不合就出手。 她恶狠狠回过头,讥讽道:“你这女人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仗着老定国公的宠爱才那么骄纵么?老定国公要是不在……” 啪! 又是一巴掌过来,正好两边脸齐全了。 “你打,你尽管打,现在让你打尽兴,将来我马映月必会千万倍奉还!” 月倾城歪头,“将来?你还想有将来?” 连环开弓,一直打到手酸。 “你没有将来了,马家,也会因为你们而不复存在。” 被打成猪头的马映月懵了。 她脚底生起一股凉意,“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月倾城揉手,甩几巴掌后,酸涩感反而减轻了。 看来,偶尔出出手,也算不错的活动。 “得罪了我,马家难不成还想继续存在?” 她没有用定国公府恐吓马映月,而是用自己的名头。 马家得罪了她,还想留着?痴人说梦! “不,你不会的!” 马映月惊慌摇头。 月倾城怎么会那么做呢,她顶多不是教训一下吗? 一直以来,月倾城的作风就是那样的。 别人得罪她,她顶多借定国公府惩处警告一番,绝不会像她现在说的这样,斩草除根! “杀人可是犯法的,你不怕被关进死亡囚牢?” 死亡囚牢啊……月倾城隔着幕篱的的面色有些古怪。 她就是从死亡囚牢出来的啊! 马映月如马晓兰一般,被打得鼻青脸肿,眼睛都快眯到一处。 “月倾城,为什么没有了老定国公,你还这么嚣张……” 她不明白。 老定国公就快死了,这贱人不是应该万分害怕吗? 她得罪过那么多人,老定国公一去,等着她的就是无穷不尽的报复。 可为什么,她比以前嚣张千倍万倍? “因为啊……” 月倾城看马映月竖起耳朵,她恶作剧地笑起来,“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一拳罩面过去,把马映月鼻梁打断。 马映月一个仰面,鼻血飚出来,晕了过去。 “月倾城!你这个千刀万剐的敢打我乖孙,我打死你!” 马老太婆举起了拐杖,就要敲月倾城。 “唉唉,你干什么,还不快住手!” 几个侍卫赶紧拦住她,不想一个错位,马老太婆竟然重心不稳,摔在地上,碰到脑袋,也晕了过去。 “终于清静了。” 月倾城的目光,穿过悠长的丛林,落在隐约可见的前院灯火处。 “马晓兰,定国公,你们想把我卖了?看到最后,是谁卖谁吧。” 月倾城面色冰冷,转身回了屋子。 谁也不知道,这时,一道黑影飞出了定国公府。 他的嘴里叼着一根草烟,烟雾随风飘动。 刘海上几缕银丝晃动,眯了眯眼,他拐进了一个院子。 正是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