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申家那边完全不用现代设备,他做不到。
我还没说话,李承泽就急忙道:“以前的办法或许有用!”
我一下子还没反应过来,不过不等他说,我就想起来了,以前的办法,就是扔通讯器过去,表明我们沟通的意愿,只是这样我们属于被动方,主动权还是在申家手里。
犹豫了一下,我道:“先投放通讯器,我们这边也想别的办法。”
断掉连线,我回头看着所有人问:“你们可有别的办法?”
派人过去,这不用说都知道行不通。
地藏教的教主他们都扣押了,那就没有他们不敢扣押的了。
白轩道:“用古法传信。”
我一下就想起大师兄的飞鹤传书,不过还是先问白轩道:“你们用的古法可以联系上申家吗?”
白轩道:“不行,用那种方法传信,符纹就像是频道,对不上是无法接收到的。”
听到这样的回答,我转头就看向新娘子,因为这个帐篷里,能够做到和大师兄一样飞鹤传书的人也只有她了。
我一看,新娘子就知道我的意思,摇头道:“我不会传信的术法。”
闻言,我眉头又皱了起来。
师父最后几天,大师兄过来不实际,那就只有一个办法,让新娘子回去学了。
那也不是什么高深的术法,只是比较稀有,相信大师兄也不会藏着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