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的人很专业，看几个关键点应该就白了。
他拍了个照，发给厉嘉树，：【好了，不行，这研究方向可以毙了。】
【以后不要9点以后给我发消息了。】
一看时九点五十九。
顾忱又加了一句：【现在也不要回我消息了。】
躺，睡觉。
厉嘉树收这张图片的时候，人是懵逼的，他记得嫂子是金融专业的吧？为什会写出这种六亲不认的公式？是在网抄了一篇？似乎也不是，因为他看了看，某种程度这东是和这件对的的。
厉嘉树满腹的疑问，可是嫂子竟然让己不要再回消息了，这不是让己一晚都睡不着吗？
他看一眼时21：59：59，听说嫂子十点睡觉，是不是还可以抢救一？
但是他电话还没来得及拨出去，他就接他哥的电话，而他哥的声音，一听就很是不悦：“9点以后不要再给你嫂子发消息了。”
厉嘉树：“？”他哥怎会知他刚刚在和嫂子发消息？而且为什和嫂子说的一样，都是9点以后不能？
厉廷钦听厉嘉树没有反应，缓和了语：“会打扰你嫂子休息。”
厉嘉树迷惑：“难嫂子不是10点才睡觉吗？”
厉廷钦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语忽然变得有些危险：“看来你以后都不跟你嫂子发消息了……”
厉嘉树终于恍然大悟：“！！！难你们刚才在……噢噢噢！原来隔着12个时区也是可以每天视频……”
厉廷钦挂掉了他的电话。
“……联系？”厉嘉树说完最后两个字，听着电话里的忙音，继续迷惑，“怎突然挂电话？我又不知你们晚聊天要聊一个小时……这天也聊太久了吧……”
他目光转回了顾忱发给他的图片，纠结了一会儿。
但是这时候，云舟又发来了信息，：【嘉树哥哥，这都晚了，我准备睡觉了，你研究得怎样啦？】
厉嘉树：“……”怎一个个的都要晚十点睡觉？
他盯着【好了，不行，这研究方向可以毙了。】这句话，感了一种玄奥又简洁又装逼的力量。
好吧，管他的，试试再说。
于是他把图片转发给了云舟，冷酷：
【好了，不行，这研究方向可以毙了。】
但云舟过了很久都没有回复，就在厉嘉树觉得己今晚可能睡不好的时候。
云舟来了一句：【不行，我得找我妈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