革履的大佬,像网上说得一样,是来拜访神秘的顾老师的。
到停车场,他们才上了同一辆车。
共同坐在后座,厉廷钦看向顾忱,看见他唇畔的一抹暗红,他抽了张纸,道:“这里还没擦干净。”因是唇瓣偏内了,化妆师卸妆也好意思去擦,所留下了。
夜晚昏暗的汽车后座内,厉廷钦拿着纸巾伸手替他擦了擦。
看着那充满清冷的染血薄唇,厉廷钦脑海却浮出昨天无意间看到的文字。
“他的指腹抹过谢静渊唇角的鲜血,却按进了那微微张合的薄唇,受到唇齿间的温热,他……”
厉廷钦立刻制止了己脑海纷乱的念头,他到底在想什?这些污秽的文字也太影响人的思绪了。
于是他移开目光,皱着眉头将纸巾递给顾忱,道:“阿忱,你己再擦一下吧。”
顾忱挑了一下眉,接过纸巾,也没说什,己把唇角的假血擦掉了。
因上次已经有狗仔摸到了穆氏那家酒店,安全见,陈助理又安排了另一家高档酒店的总统套房。
进入套房,厉廷钦一边脱掉西装外套,一边道:“你的行李陈助理已经给你拿过来了。”
他解下领带,又解开袖扣,将衬衫袖子半挽上去,帮顾忱把真丝浴袍拿了出来。
顾忱则是在解繁复的古装,脱掉一层华丽的绣银色暗纹的外袍,又脱掉一层衬袍,最里面是一件色交领衣,厉廷钦一瞥,就看见了抹漂亮的锁骨。
然后,似乎是想穿着这个衣服进浴室,顾忱又把这件衣脱掉了,因他一直在锻炼,在已经有了一层薄薄的腹肌,显壮,却让整个身体的线条特别优。
“厉总,帮我把戏服收一下吧。”既然说留下来做纪念,还是好好保存一下。
厉廷钦喉结滚动了一下,说:“好。”
和仙尊谢静渊一样,顾忱是冷皮,整个人看来特别清冷,所才会有人这样写:
他握住他的腰,低语:“师尊,您看来如此冷漠,身体看来也如此冰冷,知道……是是热的呢?”
想到这里,厉廷钦又顿时移开了己的目光,他该这样冒犯阿忱的。大概是这些文字太有洗脑效果吧?
厉廷钦克制地开口道:“阿忱,冒犯了,要我先进去吧?”
顾忱有些奇怪,道:“我们都是男的,这有什冒犯的?”
“况且,”顾忱又把拍戏摘下来的银婚戒戴回了无名指,“是已经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