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等既能救你,杀你……也不过翻手之间。” “恫吓我?你们也未免太小看我邹某人。” “我怜你初历变故,心神动荡,故此回不与你计较。 然有些事,你当清楚,我说的到,必然也能办到。” “呃……”邹寂人突然捂住心口,霎时冷汗涔涔,惊恐的望向素鹤:“你来真的?” “实话和你说,我这人……不喜被威胁。” “停,你收手,我可以告诉你们原因。但是,我有一个条件。”邹寂人伏在地上呼呼大喘,什么傲气,不甘,此刻一钱不值。 “什么条件?” “收留我,接纳我,用我,不疑我。” “若我不答应?” “那就请动手。” “好,我答应你。”素鹤不在催动禁制,伸手拽其起身。 邹寂人看了自身的狼狈,道:“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你们可以安全所在?” “有自然有,就怕某些人别有所图。” “是吗?”邹寂人不理槐尹的嘲讽,只等素鹤发话。 “嗯。”素鹤点头,然后对槐尹道:“走吧。” 槐尹走到来,一把搭在其肩,两人便飘飘悠悠荡离了阴山湖:“便宜你了。” 素鹤看看四周,确定没有异状后,才驾云赶上两人。 回到十二月风阁,甫照面,碎玉人当即手掣双剑就要杀了邹寂人。 粉脸娇叱:“别拦我,我要剐了这混蛋。” 槐尹哪敢放手,只能好言哄劝:“祖宗,你又是闹哪儿样?” 这人他们留着可是有大用,你给捅了,咱不是前面白忙活了吗? 碎玉人哪管的这许多,拿剑指着邹寂人鼻子就骂:“要不是他,我哪会被抓去当祭品。 不是他,我怎会差点命也没了?” “他?” “对,就是他。趁我游玩不注意,使人把我制住,逮走。” “哦~”槐尹冷不丁的暼了眼碎玉人:“他逮你就这样,不蒙面?”这逮的,是不是太直接了? 如果是这样,没道理大家一直蒙在鼓里,不晓得真凶是谁啊? “你哪儿波的?帮谁啊?”碎玉人眼珠咕噜一转,便知道槐尹心里想的什么,顿时莲足跺地,狠狠跺了他一脚:“你怀疑我?” “不、不是,你误会了,我是说你既然能认出,为什么小桐流域内没有人知道是他们干的?” “这当然是我机智乖巧啦,不然我们从他们的魔掌逃出?” “额……”什么跟什么,没点正经的。 槐尹一脸的尴尬,邹寂人也没好到哪里去。死乞白赖跟素鹤绑成一条船,没想到还有个知晓自己的祭品在。 一时间,他也面色微赤。 道:“过去多有得罪,对不住。” “呸,道歉有用吗?那我刺你个十七八剑,再说声抱歉好不好呀?” “好啦好啦,咱们还有事儿,你呀先下去歇着,昂。乖!” 说罢,不管三七二十一,把人推回房间,并把门可拉上。 碎玉人一径跟上,差点被门夹住,索性她缩的快,看了眼禁闭的房门,登时怏怏的坐回秀床。 脚踢绣墩,道:“坏人,坏人……” 槐尹把人安置好,回到正屋,素鹤问:“如何?” “没事,冷静冷静就好。咱们,还是谈正事儿,事情总是得解决的。” 素鹤先给十二月风阁布了层结界,防止有人窃.听,道:“邹管家,现在可以说吗?” 邹寂人悻悻的寻个座坐下,道:“接下来我要说的话,你们要有心里准备。” 缺云子忽的坐直,抱着酒坛对素鹤槐尹道:“你俩出去,迟迟不归,就是为了他?” “是,也不全是。 此事个中说来话长,容小子日后再向您老解释。” “可不是,这货揣了一肚子坏水,单等着他解惑呢。”槐尹耸肩坐下,抬手一拂,原本满是泥渍鞋,顷刻如新。 顿时觉得,看着舒服多了。 “哦?听你们这话,老头子我也有少许兴趣,那谁……管家的,你赶紧讲讲。”.. 邹寂人有气无力的抱了一拳,别过脸道:“管家二字,勿要再提。 在下姓邹,贱名寂人,还请大家往后莫在提往事。” “嗯?”槐尹挑眉,左右张望,道:“原来你有名字啊?还以为,你就叫邹管家嘞?” “管家是旧时随他同列仙道,沿用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