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郝建当初是从哪儿弄来的~！”
听李泽轩发问，韩雨惜认真回忆了半晌，答道。
“哦？这么说长安城早就有卖空心球的了？”
李泽轩诧异万分，古人的智慧再一次地刷新了他的认知，他一直以为空心皮球是现代人的专利呢，倒是没想到老祖宗们早就做出来了，前世的无脑古装电视剧害人呐！
韩雨惜点头道：“是啊！相公！妾身记得在武德初年就有得卖了，只不过数量比较少，也只有一些真正的达官显贵、豪门望族才会买，普通人家就只能玩那种实心的毛丸了~！相公你这皮球能不能借妾身看看？”
韩雨惜看向足球的眼睛很是晶亮，李泽轩心中一动，问道：“娘子以前是不是也喜欢踢球？”
一言既出，韩雨惜的脸颊瞬间红了，她咬着嘴唇，轻声道：“妾身小时候跟红菱、阿香她们顽过几次，相公您会不会觉得妾身不温柔？”
李泽轩哈哈大笑道：“岂敢岂敢！娘子在为夫心中自然是最温柔、最贤惠的！正巧相公也爱好踢球，回头咱们府上也弄个足球赛，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