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当你三叔是糊涂种子,当真是什么都看不出来?”
见桑枝夏不说话了,徐三叔叹道:“但这话没法跟你三婶说,她死活拦着说不让。”
徐二婶在绣庄忙得脚不沾地,这样的事儿不能去麻烦人家。
许文秀就更不成了。
这个大嫂早年间是软和性子,这几年虽有了些长进,但所有人都看得出来,关于胆量这块儿的长进属实不多,跟她说了没用,说不定还会引起更大的反对。
最合适的人选就是桑枝夏。
徐三叔早就看出来了,徐璈媳妇儿的胆儿很大。
比家里所有女眷的胆儿都大。
桑枝夏没想到自己还能被委以这样的重任,失笑道:“可是三叔,你出去了,酿酒坊那边怎么办?”
“那不是还有你三婶看着呢吗?”
徐三叔略带骄傲又神色复杂地说:“你是不知道,你三婶现在可能耐了,酿酒坊那边大大小小的方子比我都熟,自己上手都能酿出两缸子好酒。”
“再说了,酿酒坊那边请了八个伙计,你三婶只需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