懵逼地看着泊意秋。 往日里他们经常接吻,有时候是为了让记忆更快的互通,有时候只是单纯的想要亲一亲,或者说孤独了,想要寻求一些安慰罢了,大多时候都是温吞的,慢悠悠的,唇齿相依。可是这一次不同,比起单纯的接触而言,更像是一次……索求? 泊意秋低头看了一眼,轻笑道:“嗯……虽然时机不是很合适,但是要不要试试?你火气也太大了……顶到我了。” “试什么?”秋意泊觉得喉咙有些干涩,泊意秋好像突然就变成了纯然陌生的人,可又是那么得熟悉,像是他酿了百年的酒,明明所有的材料都是他一件一件的放进去的,他知道是什么水,用的什么米,用的什么香料,可酝酿出来的香味却是那么陌生。 他知道泊意秋说的要试什么,可还是忍不住问了。 泊意秋起身,斯里慢条地跪了下去,轻柔到了极致的握住了他的小腿,他抬头看向秋意泊,眉眼间萦绕着一点笑意,还有一些秋意泊从未在自己脸上见到过的情绪,他侧脸吻了吻他的小腿,笑得活色生香:“可以踩在我的肩膀上。” “但不许踩我的脸。”泊意秋低下头去,灵活地衔住了衣带,缓缓向后拉去。“因为你没洗脚。” 秋意泊本来想拒绝的,可一想似乎也没什么不好,犹豫之间,泊意秋就已经含上了,秋意泊一脸震惊地看着泊意秋,他的睫毛在他眼下投下了一片细碎的剪影,随着他的动作轻轻地扇动着。 泊意秋给他……? 给他……? 他在做梦? 忽然之间,秋意泊倒抽了一口冷气,忍不住瞪了他一眼,虽然修仙了,但是该痛的地方还是会痛的好吗?! 泊意秋忍不住撇过脸笑了起来,伸手点了点被磕到的地方,边道:“我的,我的,没什么经验,下次注意。” 秋意泊觉得耳朵有点烫,还是没忍住,一脚踩在了泊意秋的肩上,泊意秋侧脸似乎要吻他的脚踝,却在中间停住了。泊意秋抬起头来,见他在瞪他,又闷笑着侧脸在他脚踝上亲了亲。 然后接着做自己应该做的事情。 …… 去他妈的没洗脚,有种别用他的脚啊?! *** 朱明国,燕京。 风还有些微凉,但已经有了夏季来临的预兆,乌云被风压得极低,像是下一秒天空就会塌下来一样,空气中带着沉郁而潮湿的水汽,似乎只要在外面多待一会儿衣服就能滴下来水一样。 这样的天气,连大街上都没什么人影,更别说专门卖古玩字画的博古斋了,老掌柜撘拢在柜台后面,眯着眼睛昏昏欲睡,面前还有本对到了一半的账本,小二则是猫在门边上偷闲,头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似乎已经睡着了。 “店家可在?”忽然有一道晴朗的轻声击破了这一室的宁静,小二猛地打了个摆子,惊醒了过来,连忙迎了上去:“两位郎君,是来看点什么?小店古玩字画应有尽有,前些日子还来了些好东西,那可真是难得!郎君有兴趣也可看看。” 来的自然是秋意泊和泊意秋,他们本来回了燕京后想回家一趟的,可秋意泊表示自己之前还说不会常常回去,flag已经立下了,动不动回去就有点打脸了,而且家里那情况他也不太想回去了。泊意秋则是觉得不必回去,毕竟按照秋傲天的故事而言,故事开局就是秋家全家横死,秋傲天拿了最后一点细软去典当,他们如果借了秋家的名义,自然而然就和秋傲天的逻辑不符了。 第一家当铺他们已经去过了,如今是第二家,按照故事情节秋傲天来典当字画。 掌柜的也睁开了眼睛来看,见是两个穿着棉长褂的郎君,估计是两个穷苦读书人,见没什么油水,也懒得亲自招呼,小二去招待就行。 秋意泊腼腆地笑了笑:“小二哥,抱歉,我们二人是来典当的。” 小二看了看两人,见他们容貌端正,长相斯文,才道:“原来是这般,两位郎君是来典些什么?小店只收字画古玩,不知两位郎君……” 秋意泊将包袱中的一卷卷轴递给了小二:“还请小二哥看看。” 小二接了字画便道:“二位郎君稍候,我请我们掌柜的看看。” 说着,就捧着卷轴送给了掌柜,老掌柜随意打开了字画看了看,没想到越看越是郑重,他走出柜台,拱手道:“敢问两位郎君,这画可有来历?这等贵重的作品,若无确实来历,小店不敢收。” 泊意秋脸上微赫,似乎被问到了痛处,连忙道:“干净的,这是祖上留下的,昔年我家祖上乃是研院所属,此翠微先生亲笔便是翠微先生亲手所赠。不想……不想家中没落下去,我二人实在不忍老母辛苦供我二人读书,这才偷偷将字画取出,还望掌柜的收下吧。” 翠微先生是当年秋意泊还在当丞相的时候一位书法大家,他的字可谓是天下无二,才华横溢就不提了,当时就已经是公认的大家,他脾性古怪,平素很少有作品流露出来,连澜帝想请他写两句他都假借远游给推拒了。不过秋意泊却有不少,别问,问就是翠微先生是个酒鬼,最喜欢往秋意泊的仙客来喝酒,后来机缘巧合一道喝了几次酒后就成了笔友,三不五时一封信随作品就来了。 顺道一说这位翠微先生还有一本游记,秋意泊叫人整理了书信给订的。翠微先生来信表示十分不悦,秋意泊则表示人生苦短,世人皆愚,不如以待后世有聪明人,纵使君埋泉下,人间亦有知己为他拍案叫绝,岂不是一桩美事,翠微先生就给说服了。 不过秋意泊记得他当时的想法是给以后语文课本上多整几篇全文背诵并默写,按照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