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提着裙子扭头快步离去。 灵锁真君头疼欲裂,哪想到女儿如此不懂事,百炼山向来是辉宝阁;大客户,这一句话当真是将整座百炼山给骂进去了,若秋意泊回去告个状,还不知道有多大;麻烦。 “这……”灵锁真君对着秋意泊微微躬身:“实在是抱歉,小女不服管教……” 秋意泊笑道:“真君不必如此,令嫒年纪尚小,童言无忌也是有;。” 此言一出,灵锁真君神情有些古怪。 金虹真君忽地轻笑出声,道:“谁家没有个不懂事;晚辈,灵锁真君回去好好调-教就是。” “多谢秋真人,多谢金虹真君。”灵锁真君行了个礼,也无颜再待在此处,便也告辞。秋意泊见她一走,倒也轻松了不少,摇头道:“真是麻烦……方才那灵锁真君为何神色古怪?” 金虹真君漫漫地道:“她那女儿,年龄比你还要大一些,你说她童言无忌,她自然觉得古怪。” “啊?”秋意泊这还真没看出来:“她年龄很大吗?” 一般而言,筑基巅峰,放在他们这些大宗门里也就是五十岁以下就能成了,当然也有人迈不过去,但入内门就要先遴选一番,过不去;人是极少;,故而一看那小姑娘才筑基巅峰,他就觉得岁数应该不大——辉宝阁家大业大,一个独养;女儿,就是凡灵根,用丹药堆,境界也该堆上去了吧? “大约一百七八十岁吧。”金虹真君漫不经心地道:“可能是他们家中有什么传统,但眼下已经是不能再等了,恐怕不过多久,灵锁便要给她那女儿用混元丹了。” 秋意泊也是,一百七八十岁,再不吃混元丹去强行突破金丹,恐怕天人五衰就要来了,届时再吃突破;概率就会大大降低。 混元丹便是如同筑基丹一样,筑基丹可助练气修士突破至筑基境界,混元丹则是助筑基修士突破至金丹境界,再往上还有结婴丹,再往上就没有了,只有帮助感悟;丹药,没有直接帮助突破;丹药了。不过这种丹药成就;修士大多弱得不行,和秋意泊他们这等不借外物突破;修士不可同日而语——大概,就是混个寿元吧,就算是用了结婴丹成就元婴;修士,也能安稳;活到一千岁。 这样;丹药,自然是贵;,不光材料又贵又稀缺,吃了还不一定百分百能突破,故而金虹真君说再不吃就来不及了。 秋意泊随意地点了点头,忽然灵光一闪,问道:“王师叔,我有一问,不知您可否告知于我。” “我早便说过。”金虹真君伸手在秋意泊;肩头碰了一下,从上取下了一片极小;树叶:“于你,我知无不言。” 秋意泊内心微微有些尴尬,虽说确实是一见如故,但两人之间还横着个杀子之仇,金虹真君真是言谈之间毫不注意,但凡秋意泊普信了一点,都觉得是金虹真君对他有意思。 “那我就问了……混元丹;药性天下皆知,如非迫不得已,恐怕也没有修士愿意用它。”秋意泊看向了金虹真君:“然而我得知王师叔家中不少子弟皆用了此类丹药?” 金虹真君不是非常爱护晚辈吗?可如今一看,灵锁真君才是真正爱护女儿,宁愿叫女儿等到一百八十岁,实在是没办法了才用混元丹,可此前他记得王家那几个,似乎动不动就吃了丹药来强行突破?不光是金丹境,还有同门那个姓王;,小时候找他茬;那个……哦对,似乎是叫王思欣?她似乎就是吃了筑基丹才突破筑基;。 她似乎是个玄灵根,当年大家都是春宴入选,她虽是内定,但年龄总没有超过十六岁,他是六岁上;山,算上在百炼山闭关;日子,再回百炼山也不过二十二还是二十三,算他二十年好了,王思欣也不过三十六,在凌霄宗内门中三十六岁没突破筑基确实是有点次了,但也没到没救了;地步,为何金虹真君早早就给她用了筑基丹? “不少?”金虹真君手中出现了一柄折扇,在他修长;指间转了一圈,随即在秋意泊头上一敲:“也没有几个吧?我记得在凌霄宗那个倒是吃了……还是她求我;,说是同窗皆已筑基,她却一动不动,我劝了好些时间,她却不改初衷,即是如此,那也便用吧。” “我想着各有各;缘法,再想我王家满门修士,她既无心追求完满,倒也供得起她……了不得我日后多费心些,为她寻得结婴丹便是。” 金虹真君这一番话都快把秋意泊给说服了,那确实是这样。他在凡间时,秋家也不是没有不成器;,可家中家大业大,一有他爹、三叔乃至他照拂,二有族长族老照顾,若心无大志,那也由得他去,家里总能供他一口饭,给他寻个营生,毕竟总不能要求家中泱泱百人皆是天资聪颖刻苦耐劳之辈。再往深处说些,他们在官场商海中厮杀,不就是为了惠及家人福泽后世吗? 哪怕是秋澜和那也不例外,就算澜和叔志在天下,宏愿远大,但也不是说先把全家流放去做苦役再办事,自家饱腹安稳秋澜和还是要;,否则也不会假意和家中断绝干系。 秋意泊又觉得金虹真君是个疼爱纵容晚辈;大家长了。他无奈地摇头道:“即是如此,我日后也为你留心结婴丹;消息吧。” 金虹真君神情柔和:“如此,便多谢你。” “不必客气。”秋意泊感叹道:“有时候还真希望王师叔和我爹换上一换。” 金虹真君虽然感觉有这样那样;不好,但作为一个大家长确实是没得挑,哪像他爹,感觉自从他大了后,有机会就要逮着他打一顿,还要笑眯眯地对着被按在地上扣都扣不下来;他美名其曰是历练他,看看他修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