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天覆地从今始,杀人何须惜手劳。” 陆明好似喝嗨了,仰着头看了眼钟立人,杀你何须用手? 不屑鄙夷,钟立人一颗心脏开始毫无规律的跳动,心乱了。 “满上!”陆明只觉胸中恶气尽出。 热芭赶紧再倒酒。 台下的观众也全都安静了,眼里闪烁着不明的光亮。 陆明手里拿着瓶盖,明明是一身西服,大家愣是品出了一丝古人的风流潇洒。 他微微摇晃着身子,热芭有些担忧的看着陆明,想伸手搀扶住陆明,却被陆明微微推开了。 他很喜欢现在感觉,以他的酒量,这点完全不会醉,但酒不醉人,人自醉。 他一晃一晃的念道: “少年十五二十时,步行夺得胡马骑。” ... “一身转战三千里,一剑曾当百万师。” ... 又是一杯下肚。 陆明直接将手臂再次往热芭面前一横,意思很很明显!满上! 热芭在倒酒,陆明的手可没停 “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 “三杯吐然诺,五岳倒为轻。眼花耳热后,意气素霓生。” 陆明小嘬一口,十分的应景。 ... 又是一首侠气冲天的《侠客行》,钟立人终于知道陆明想干嘛了。 你不是说我抄袭嘛?我现场写他个五六首,你怎么证明我抄袭! 陆明现在就像是一辆装甲车,直接从满地的铁蒺藜上碾过,所有的阴谋,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土鸡瓦狗尔! 钟立人不信陆明的才气能如此的足,只要水平开始变得平庸,他就会伺机攻击陆明,打破的他的金身。 一首一杯,一杯一首。 陆明确实没有如此大才,但他的背后站着无数的上个世界的先贤。 “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 ... “行路难!行路难!多岐路,今安在?” ... “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风雨不动安如山。” ... 无数的经典名篇从陆明的口中吐出,哪怕是不记得的那些,陆明也是随口将名句吟出,不管不顾,又出下首。 纵是如此,全场所有人都已经目瞪口呆。 一瓶白酒已经只剩下了个底。 热芭看着最后一滴酒液,倒落在陆明手中拿的瓶盖之中,道了句:“没了。” “这就没了?哈哈,我诗兴未尽,酒先尽。”陆明已经显出醉态,声音不自觉的豪放起来。 陆明举着最后一杯酒,踉跄的走到了钟立人的面前。 满嘴的酒气直接喷在钟立人的脸上,口齿清晰的说道: “既然是最后一杯,那我就送首诗给你,也算是全了你的意。竖起你的狗耳朵,听好了!” 钟立人此时面露不喜,但却无可奈何,一切的一切都是他挑起来的。 “富贵荣华莫强求,强求不出反成羞。”陆明的语气中多了一丝戏谑。 他这是在点钟立人求富贵,不成,反而要羞愧咯,也是点出了他的窘境。 “有伸脚处须伸脚,得缩头时且缩头。”陆明一拱肩膀一锁头,模仿了一下乌龟。 意思是你钟立人就是只大乌龟。 热芭没忍住笑出了声,好大一只活王八。 “地宅方圆人不在,儿孙长大我难留。皇天老早安排定,不用忧煎不用愁。” “你说对不,陆一儿!”陆明饮下最后一杯,把手搭在钟立人的肩膀上,浓郁的酒气,让他难以忍受。 热芭低下了头,不好意思笑的太过放荡,陆一儿,哈哈哈!陆一儿! 那自己岂不就是他的大姑子。 钟立人肩膀一塌避开陆明扶着他肩膀的手,纵使是再厚的脸皮,他现在也被调侃的面皮发红。 陆明失去支撑,直接一屁股坐在了柳老的沙发上,他也不客气,直接伸手搂住柳老的肩膀说道: “做人你不行!” 陆明眼神有些迷离,终究是饮的有些快了,有些急了。 “嗝!”陆明对着钟立人打了个满是酒臭味的酒嗝。 柳老稳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