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幼小的心灵来了重重一拳。 至于陆明是不是故意的,只有天知道,反正他不是主观故意。 张继文看陆明的眼神已经不对了。 不怕流氓,就怕熟读法律的流氓。 他感觉自己屁股底下的椅子已经变成了火炉,不断的烤着他的屁股。 但他现在起来,那就是真的丢人丢到家了。 周开诚显然也没想到陆明直接动手了。 钱相宜不说话了,想是一条狗,架着尾巴,焉头巴脑的坐在地上。 “快啊,来人送钱老师去医院。”周开诚招呼道。 钱相宜也没得选,被掰断的食指还是要接上的。 很快他就被人从台上架了下去。 只留下孤零零的张继文一个人留在场上,面对陆明这条恶狼。 周开诚算是默许了陆明的行为,而且钱相宜这人肯定不敢报警,只能自己咽下这苦果。 小人近之不逊远之则怨。 钱相宜就是典型的小人,狗仗人势,巧言令色,只有让他们从心里怕,才不敢对着你吠叫。 性格使然。 陆明把目光移向张继文。 张继文莫名的感觉全身一冷。 这c位不要也罢。 他踉跄的站起来说道:“我老了,要多给年轻人表现机会,我想这个位置还是周导来安排是最合适,而且我也觉得周导一定不会做出让人失望的决定。” 张继文在自己的心里不停地安慰自己,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 他虽然明面是把位置让出来了,但还是把希望寄托在了周开诚身上。 “那这个位置,还是陆老师来坐,我想张教授没有意见吧。”周开诚心里也是暗爽。 叫啊,怎么不倚老卖老了,怎么不叫了! 老东西欺软怕硬有一套的。 “没意见。”他面色难堪的说道。 说完他就把头瞥了过去,不去看陆明和周开诚的脸色,不然他怕受不了刺激,心脏病复发。 陆明点点头淡淡的说道:“那我就当仁不让了。” 座次安排完毕,张继文直接就告辞了。 周开诚也没留他吃个饭,只是说了明天几点来,别来晚了。 转头就乐呵呵的问陆明晚上要不要一起去喝点,不待见,简直是写在了脸上, 张继文也没脸多留,灰溜溜的溜了。 周开诚看张继文一走,马上不装了。 “陆老师,真是解气啊!这俩沙笔真以为上了几次节目就能对节目指手画脚了。”周开诚啐了一口。 “但没办法啊,上面指定了要请的人,我拒绝不了。”周开诚也不是完全自由,语气间有种萧瑟感。 陆明则是笑了笑道:“原来外号狂徒的周开诚也有狂不起来的时候。” 周开诚一脸一言难尽的表情,“我觉得我算什么狂徒啊,陆老师,您才是狂徒,说掰断就给他掰断了。” “不可别胡说啊,我是不小心的,打了个喷嚏没有控制住力道,是意外!”陆明一脸认真的看着周开诚。 “对!是意外!意外!”周开诚哈哈大笑。 “明天有陆老师坐镇,这老东西绝对做不起妖来。”他乐道。 “那我们也回了。”陆明也有点累了。 “好好休息。”周开诚嘱咐道。 陆明点点头。 热芭一路跟在陆明后面没有说话,似乎是有自己的小心事。 陆明看着她那张根本藏不住心事的脸说道:“怎么一路上不说话?有心事?” “姐夫,我是不是不该多话?”她心底还是太善良了,而且她也怕陆明惹上麻烦。 “没事,就算你不多话,他今天不是手断,就是小腿断。毕竟是狗腿子,你倒是还救了他一命。”陆明调侃道。 “他不会真去报案吧?”热芭还是有点担心,他们毕竟是明星,沾上这种,基本上是黄泥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 “无所谓,你是我妹子,我答应了蜜蜜要照看你的,如果是你姐被这么骂,今天他就不是竖着出去了。”陆明是在减轻热芭的愧疚感。 “姐夫偏心!”热芭顿时有些不高兴了,又气鼓鼓的鼓起了脸颊,觉得陆明区别对待! 热芭看着陆明的倒影在车窗上的侧脸,心里没来由的微微泛酸。 张继文家。 钱相宜的食指被裹了厚厚一层的纱布和石膏,看起来像根断了一半的香肠,有些好笑。 “张老,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