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楚云听着这些大臣们花言巧语,将各种各样莫须有的隐患全都摆出来。 目的就只有一个。 那就是封锁他现在的赚钱渠道。 永久封锁自然不可能,但只要封锁这个寒冬就足够了。 如此一来,楚云这边又新接收了不少流民,消耗剧增,必然会出现麻烦。 楚皇没有对这些大臣发表的言论给予任何评价。 而是眸光一转,看向楚云,“太子,大臣们都在说你,你不打算讲两句?” 楚云眼眸一转,“儿臣要是再不说上两句,就怕大楚皇朝的朝堂,就该被一些目光短浅的庸人给搅和的乌烟瘴气!” 那些发言的文官无不怒目圆睁。 “太子殿下,你莫非是在侮辱我等?”其中一名老臣气得吹胡子瞪眼。 楚云可不惯着对方,“方尚书,你年纪也大了,年轻人的事情你说何必掺和。” “礼部这边的事情,都说老人懂得比较多,但有些时 候,你也得给下属们一点机会。” “要不然,往后要是没了方尚书,难道我们大楚皇朝的礼部就等于废了吗?” 方尚书气得胸口不断起伏,硬是找不出合适的理由反驳半句。 在场的太子一派的大臣心中一惊,太子今日这是要拿人开刀啊! 楚云这边看向方才要求收取商税的官员,“户部的人现在管的倒挺宽,该交的钱我自然一分都不会少。” “不过据我所知,咱们大楚律中提过,流民管制区,行商赋税有减免,还请不要忘了,别到时候给我找些莫名的由头来捞钱。” 这名户部的官员脸色无比难看,没想到楚云竟然早有考虑。 接着楚云看向先前嘲讽他偷偷摸摸的官员,“这位大臣觉得我行事不妥,但二皇子的行事就妥当了?” “他先后中转让人代买我的精煤用于己用,说好的各管各的流民,我不计较这些,你们还蹬鼻子上脸了!” 楚云脸色渐冷,“还有昨日暴乱涌来的流民,有人招供,说有居心叵测之人,意图离间我和二皇子之间的关系,企图朝腾云镇大肆破坏发难。” “这里是京城,这里是天子脚下!” “你们想做什么,想造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