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人,带来的还是当年一样的问题。” 孔薄摇了摇头,笑着,道,“这大概就是命数,当年他未完成之事,现在你却替他走了大半程路,那最后一段,便让老夫相助!” “谢过先生。”容晚正襟行了一礼,道。 “还不快把你的东西拿给我瞧瞧?”孔薄气笑了,孔风连忙将随身收着的暗扣雏形及羊皮卷轴递给了他。 “竟是如此精妙之处,原来你父亲当初就是这个暗扣弹簧的始终不得章法。”孔薄连连点头,眼睛整个都亮了起来,思绪完全沉浸在其中。 良久,才道, “傻徒儿,看好了。”孔薄对着虚空一摆,宛若面前起了炉火,鼓动着风箱。 他从锤炼开始模拟,一步一步细致完整的展现在二人面前,虽是虚空而作,却也看的分为明白。 “铸造此处,不可差毫厘,徒儿,你虽基础打的极好,但是你差了一点对火候的掌控,在这样的大火之下,若你如往日一般的锻造,必会因锤炼形成之时,差了毫厘之间。”孔薄模拟道, ”所以,你应该沉住气,不必用风箱鼓大火,而要用锤去锤打它,一点点的加热,每一个瞬息都要如同在自己的心上,若你如此,此物定可不差毫厘。” “徒儿,记住了。”孔风顿悟,容晚亦是学了良多。 “记住,回去后,多用心锤炼,铸铁之术,其中的奥秘亦是越往下深究,越难透彻。” “是,师父。” 看着孔薄渐行渐远的影子,孔风默默的摸了摸眼角。 这一路,此行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