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生机。” “长辈赐不敢辞,晚辈应清谢过邱老夫人。”接过锦囊妥帖的收在怀中,才话别了镇国公的一行人。 “到底都是女眷,在下先行一步,他日定上府上亲自叨唠。” …… 御书房中,张公公屏息在一旁伺候着茶水。 雍帝手中捧着一卷长长的请愿书,怒目而瞪,连道三个好字,道,“好,好,好的很!天下还有什么是镇国公做不出来的!打了败仗,朕足足损失了两万能兵悍将,这群人还敢上什么请愿书,要朕给镇国公追封哀荣!” “可好的很!” 左相站在其下,不发一言,倒是此刻沉稳的很。 雍帝抬眼看见左相,道,“左卿,你也觉得朕应该给他这份哀荣?” “是。”左相好不避忌,哪怕看雍帝变了颜色,也硬着道,“不过一份哀荣罢了,镇国公府的人受的起!” “朕的心思,你向来最是清楚,朕从不瞒你,对于镇国公府,朕是希望他们这根刺永远的从朕的眼皮里消失。可现在这根刺倒是好,直扎的朕眼睛疼,朕却奈何不得,你还要劝朕容忍这根刺?”雍帝将镇国公府比作了一根刺,帝心甚疑。 “陛下,臣是为您考虑。”左卿使了一个颜色,张公公识趣的退了出去。 “镇国公一事没有成功,他的民望就还在那里,民心就仍就向着他,这点我们一直都明白。”左相不急不徐的道,“但现在至少有一件事,对我们有利,那就是他容戈已经战死了!这是事实!” “可是容白还在!这小子活着回来了!”雍帝气急道。 “他是回来了,但他才是个毛头小子,还不是个任陛下拿捏的?”左相又道,“倒是现在,镇国公到底是打了败仗的,我们却给足他哀荣,那这些民心是不是就会归拢到陛下这里?” “你接着说。” “镇国公最重要的是兵权,我们若是瓦解了容白手中的容家军,给他一个不大不小的封号不是不可,帝都多的是养闲人的封赐。” 雍帝自然也不是一个蠢的,嘴角扬起,道,“知朕者非左相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