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谢宴声嘲讽地说,“不过是苦了自己。” “谢先生的私德标准太低,理解不了江景辞也情有可原。”温澜毫不留情地回道。 谢宴声眸中划过一抹难以置信:“难道你喜欢江景辞那号人?” “不是喜欢,是欣赏。”温澜竭力纠正,“能耐得住寂寞的人,人品总不会太差。” “你的言外之意是,我人品太差,嗯?”谢宴声语气稍冷。 温澜立马表态:“别再说了,为了一个刚见面的江景辞吵架不值得。” “说的也是。”谢宴声语气缓了缓。 回到望京里,谢宴声洗完澡,酒劲儿上头,非要拥着她睡。 她嫌烦,抱着枕头去了次卧。 谢宴声追过来,把她圈在怀中,不到半分钟就想放肆,她冷着脸说:“你妈可说了,前三个月不许同床。” “前几次不也没事么?”谢宴声眼尾涨红,全是压抑的欲念。 她忽然语塞,此时的谢宴声已开始攻城略地。 两人撕扯了几个回合,温澜就一败涂地。M.. 其实,谢宴声虽然不是个好丈夫,但一直是个好床伴。 两人每次都是灵与肉的契合。 一场情事结束,温澜累得只有喘息的份儿。 谢宴声的手忽然落在她小腹上,柔声问:“他现在也该有颗米粒大了吧?” “我也是第一次怀孕,又怎么知道!”她心虚地拿掉谢宴声的手。 谢宴声再度把她拥在怀中,深笑着说:“我已经为他起了两个名字,男孩女孩都有,想不想听?” “还没做产检,起什么名字!”她有些崩溃。 现在,怀孕的谎言越扯越大,她该怎么脱身?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