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宗主脸面,你几年前已经杀了灵山宗门人,闺女也死了,用不着狠到斩草除根这种地步吧!其中必有其他因素导致,陈道只是下手的一个借口。
步凌虚道:“其实很简单,扔下最后一根稻草,压死那匹马。”
沈渐瞪大眼,没太听懂。
步凌虚优雅喝完一杯,执壶重新满上,也给沈渐添满。
“太阴六宫,月府七治,算得上太阴六宫实力最弱,可能也因为本宫女流之辈行事手段不如别的五宫激进吧!实力虽弱,月府每年上缴太阴天宫的财物却在六宫中名列前茅,自然会引起别人妒忌,比如某些垣上手握大把财富的祖庭,把一个手握重权的垣中之主赶下台的最好办法是什么?”
她突然问了一句。
沈渐道:“让他的地盘乱起来。”这个他有经验,温未的手段一向如此,挑动东柳皇族打自己,然后出兵镇压,压到一定程度,大家都感觉危机来临,马上又拉扯一把,然后反复施为,直到完全达到目的。
步凌虚道:“事实便是如此,近数十年,月府小乱不断,大乱时起,上缴天宫财物不断降低,现已名列六宫最后,如何让天宫下定最后决心换人。”
沈渐道:“搞一场大乱。”
步凌虚点了点头,说道:“所以灵宝宗动手只是一个开始,我甚至怀疑天垣此次突然派人来洞庭水治,也是某些人动用的手段之一,否则,四宫治下出现异象,何独来我月府?”
沈渐一仰脖子喝干杯中物,微笑道:“说吧!怎么个帮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