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呢?” “可是他和队长你请假了诶!” “是啊,因为最近不是很忙,所以我就批准了。为什么这么担心他呢?” “我也不清楚,就是十分担心。” 因为感觉到了,被隐瞒了什么。 如果不是重要的大事,松田阵平绝对不会对萩原研二隐瞒。 - 真城和男今天依旧去了天台。 松田阵平在底楼看到了他,但是真城和男却一直眺望着远处,没有看到贴着建筑物走的松田阵平。 这一栋公寓楼,松田阵平已经十分熟悉了。一层的楼梯扶手上有一块因为潮湿而脱落的墙漆,二层到三层的某一节楼梯上有一个被敲掉了的凹坑,三层是麻生三墓家,再往上从未走过,但消防图中有那些楼层的布局。 现在,从五楼通往天台的那条楼梯上,麻生三墓坐在中间一层的台阶上,用手托着脸,居高临下地和松田阵平对视着。 “松田先生,果然到这个地方来了。” 松田阵平顿了一下动作,然后径直走到了他面前。“竟然在这个地方等我……” 在松田阵平站在麻生三墓的面前后,坐在台阶上的麻生三墓反而要抬起头仰视他。“我只是猜测而已。萩原先生和我说松田先生请假了,那么松田先生要去的地方应该是‘只有萩原先生上班时才不会被萩原先生发现’的地方。我对松田先生的了解不多,只能想到这里了。” 松田阵平“哼”地笑了一声,“不是了解得挺多的吗,被你找到了。” 他伸出手,把麻生三墓拉了起来,语气埋怨。“真是麻烦啊,甩都甩不掉。” “想要甩掉我们吗?” “是啊,不然我为什么要请假?” “可是,这个动作。”麻生三墓用一只手捂住嘴,“昨天晚上松田先生做出了这个动作。这个动作的含义是,有话想要说,但是因为种种原因而阻止了自己。我想……松田先生其实也不想隐瞒,所以我就过来了。” 天台的门“嘎吱”一声被拉开。 “哦呀,你们两个在这里干什么呢?”真城和男开玩笑道,“在天台听见这里模糊的说话的声音还怪吓人的。” 松田阵平和麻生三墓齐齐转头看向他。刚才还有些轻松的表情从松田阵平的脸上消失。“真城。”他的表情不知道是沉着还是冷酷,看起来严肃到有些沉重。 真城和男笑脸只维持了几秒钟,就因为气氛而从脸上褪去。“你们这几天,看起来一直在调查什么。” “啊。”松田阵平承认了,“在调查你的那些事。来谈谈吧。” “看来已经知道不少了。” “是啊。”松田阵平捋了一把自己的头发,“比你想象的要多一些。” - 他们在天台上迎着风席地而坐,真城和男举着双臂发出一声吼叫,“呜噢噢噢——!真舒服啊,这里。” 松田阵平“咔”一声用打火机点燃了烟,吐出的烟雾立刻被风吹散。 旁边的树上有一个小小的鸟窝,里面传来幼鸟稚嫩的啼叫声。麻生三墓看了看鸟窝,又看了看松田阵平的头发,没有直说,但眼神里的意味非常明显。 松田阵平按着他的头顶把他拧了回去。 “新邻居,我还没有问过呢,松田和萩原都是警察,你呢?” “我的话,唔,和真城先生一样,是无业游民。” “和我一样被辞退了吗,哈哈。” “不是,”麻生三墓说,“和真城先生一样,有重要的事要做。” 真城和男向后躺在了地上。“你们,有些事情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松田阵平平淡地说:“说这种话,只会让像我这样的人更加想要知道真相。” “真相这种东西啊,有时候可是很吓人的。知道了对你们没有好处。” “吓人的事情我已经见过不少了。那个联盟,新居幸太所在的那个激进派团体,联盟。如果我想的没错的话,他们表面上是一个无领导的反政府团体,实际上——是为某些议员服务的吧?” 这个离谱的问题让空气都凝滞了几秒。然后真城和男笑了一声打破沉默,“竟然连这么可怕的猜测都能如此冷静地说出口吗?” “不然呢?” “我刚得知这一点的时候,感觉后背都冒出了冷汗,毛骨悚然,接受了很久才相信这是事实,而不是什么愚人节玩笑。” “那么,这是事实吗?” “是啊……这就是事实。一个反政府的激进派团体,其实是在某一党派的操纵下运行的工具。他们的恐怖袭击,其实都是在为那个党派肃清政敌。” “果然。” “为什么?” “为什么我这么轻易地就接受了这一点吗?”松田阵平平静地将烟按在了旁边的地上,“因为我见识过啊。” “松田,还是年轻气盛呢。” “不要太小看人了。” “联盟,只有一部分人知道他们真正的‘使命’,其他人都只是被耍得团团转的小丑而已。没有领导人,是因为他们的领导人就是他们的‘敌人’啊。” 真城和男是笑着说这些话的。 “解决掉新居幸太他们四个,是我在自卫队的最后一项任务。就像灭虫一样,每一次都是上面派发任务给我们,告诉我们要消灭掉哪里的虫子。甚至不用告诉我们那些虫子干过什么坏事,因为他们是‘虫子’,只要套上了这个名字就拥有了被消灭的理由。” “每一次我都会快速又完美地完成那些任务回去喝酒,但是那天……我杀死了两个人之后,新居他突然大笑着跟我说,‘你永远不知道自己会遭到什么报应’。” “本来我是不应该理会他的那些胡言乱语的,但是那一天,或许是一种直觉,或许是冥冥之的注定,我跟他说,‘我反正不着急,你有什么话想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