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再复习一遍。”
尤雪珍愣愣地：“哦……行啊。”
在此刻，她还以为他的只为了投桃报李复习怎么喷。
得到她的首肯，孟仕龙蹲下身，凭着记忆里的她的导先她的裙摆喷起。
沉闷的包厢里，香气逐渐弥漫开去。
那股味道很奇特，好像远空的晚风飘过，送一朵云，云里藏着快下雨的潮气，让人疑心自己否坐上一架私密的飞机，身后包厢门上的玻璃就飞机的一片舷窗，往外看去，就能看到夜空，甚至宇宙。
宇宙里传地球的歌声，一墙之隔，有人淡淡地握麦唱着，“每一次当爱在靠近，感觉他在紧紧地抱住你，他骚动你的心，遮住你的眼睛，又不让你知道去哪里……”
在这座包厢包围起的机舱里，孟仕龙慢慢起身，他细细地喷了一圈她的裙摆，接着抓过她的腕骨，拇指在她细瘦到可以看见青筋的皮肤上轻摁，香气被他摁她的血管，在她的身体里流动。
她逐渐头皮发麻，赶紧问：“喷完了吗？”
他摇头，虚虚了下她的耳后：“还差这里。”
他们的距离近到给她一种，他们也许会再接一个吻的错觉。
光想象就让尤雪珍敏感地缩了下身体，弓起的骨骼啪地，碰开了包厢内的开关。
刹那间，天花板上垂下的银色灯球被打开了。
如机舱擦过一列流星，数道万花筒般的银色光线擦着他们的身体飞过去，不，确切地只飞到了孟仕龙的背上。
至于她，已经被他完全覆盖了。
她的耳朵并没有等香水，他靠下的轻声耳语。
“当我知道这瓶香水的灵感源于Exupéry……”那位出《小王子》的飞行员，“我就决定一定要买它送给你。”
“……为什么？”
“你给过我那瓶狐狸香水。”他喷湿自己的手指，沾满了香气的指尖揉了下她的耳垂，“如果狐狸如书中的那样，会小王子相遇，被驯养……”
他的手离开她的耳朵。
“我们已经完成了相遇。”
着退开一步松开他们的距离。
他没再下去，可尤雪珍他的眼睛里读到了他的后半句。
——现在，我在等你驯养我。
*
几钟后，两人一齐返回包厢。
尤雪珍走在前头，推开包厢门，左丘在激唱歌，袁婧扭头看到他们俩一起，凑到她身边咬耳朵。
“你们出去这么长时间……”
她仓促地打断她，防止她蹦出什么虎狼之词。环顾四周，发现刚才在歌的叶渐白消失了。
“叶渐白走了吗？”
袁婧毛苏禾手里接过麦：“啊？他去买酒了。”
话间，孟仕龙取了刚才切的蛋糕走过。
“他们都拿了，这块你的。”
孟仕龙将蛋糕伸过，顺势在她身边的位置落座。
尤雪珍接过孟仕龙的蛋糕，袁婧看了一眼故意大呼小叫：“孟哥你偏心啊，这块比寿星拿到的还大！”
被cue到的毛苏禾也看过，笑着附：“对哦，好像的比我大！好过！”
孟仕龙一本经地解释：“可能最后一块切的就会比较大吧。”
语气很顾及寿星颜面，仿佛就这样。
左丘打趣：“吗？我怎么觉得你就故意的，想给师姐最大块。”
孟仕龙语塞了顿，笑起：“好吧，我承认。”
话音一落，大家纷纷开始起哄。
“你俩绝对有况了！！”
袁婧撞尤雪珍的肩，她还没回答，孟仕龙挡下他们的七嘴八舌，先一步出声：“我们不，你们先别这么开玩笑了。”
尤雪珍微怔，然后才附：“嗯……你们唱你们的歌去吧，就你们嘴巴大。”
然下一秒，孟仕龙话锋一转：“只我在单方面追她。”
“哎哟——”
起哄声掀翻天。
虽然在座的大家都各自不同的角度察觉到这个事实，但亲口当事人嘴里出，那就另一回事。
这句话好像遥控器，把包厢里的暖空调都调高，尤雪珍心口狂跳，手心热烘烘的。
她嚷嚷出声掩饰自己的害羞：“什么啊，你们三个嗓门太大了，三百个人都没你们这么吵。”
叶渐白就这个时候推门的。
他拎了一筐啤酒，看着兴致高昂的众人，随口问：“怎么了这，这么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