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头,用水打湿一次性洗脸巾轻轻擦拭傅南爵棱角分明脸颊,无声长叹。 傅南爵一直昏迷不醒。 她已经和主办方申请延长出院,如果再继续请假,可能就要失去比赛机会。 可把傅南爵一个人丢在医院。 无论是良心上,还是……她都做不到。 想到这些,夏繁星再次陷入两难挣扎。 窗外夜色渐浓,夏繁星无声长叹几声,靠坐在床前没有半分困意。 夜色将明。 经过一晚上挣扎,最终还是做出决定,心情瞬间轻松不少。 困意袭来,昏昏沉沉靠在床头睡了过去。 再睁眼,已经是第二天晚上。 夕阳余晖通过窗户打在脸上,又暖又热,还有些晃眼。 夏繁星揉揉眼睛,从床上坐起,就看到床头桌上放着用保温饭盒温着的红枣粥,还有爆炒猪肝和一系列补气养血食物。 在饭盒下方,压着张纸条: “有事出差,随时联系谢辞,照顾好身体,比赛加油。” 字迹刚劲有力,是傅南爵留下的纸条。 不知为何,醒来看见傅南爵不在,心里忽然有些空落落的。 紧接着,谢辞就提着新打包的饭菜敲门走了进来:“夏小姐,您醒了。” 夏繁星点了点头:“谢助理,住院这几天辛苦你了。” 谢辞将食物包装袋打开,撤走保温饭盒中半温半凉食物,将新买好的食物重新摆在桌上: “傅总有事要继续去外省出差,又不放心你在医院情况,让我每隔几小时来看看你醒没醒,给你送饭。” “傅南爵,他怎样了?”夏繁星压下心中情绪,抿唇问道。 “医生说傅总身体恢复的很好。”谢辞照着傅南爵吩咐回答:“傅总说不会过多插手你的私事,那天将您送来医院实属突发情况,让我帮他和您解释一句。” 夏繁星没接话。 心里闷闷的难受。 一气抽了700l的血,昏迷整整一周,怎么可能刚醒就能出院。 真的是出差,还是因为那些话,为了躲她找的借口。 这个念头落下。 夏繁星心口闷疼加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