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恐同即深柜,我以为只是网上调侃,没想到还真让我碰到了,说实话沉哥这副样子好恋爱脑啊,他之前跟我们打比赛恨不得把我按在地上摩擦,谁知道谈恋爱了是这样婶儿的…] 女生捧脸:[你懂什么,恋爱脑是男人最好的嫁妆] 男生:[。。。老婆所言极是!] 应沉的目光太明显,一开始还会克制,可随着时间的推移便越来越放肆,不仅后排的那对情侣看出来了,兰聿也感受到了。 哪怕兰聿已经很尽力让自己把注意力放在表演上了,也依然没办法将这道如有实质的目光完全忽视。 场上又一段表演结束,演员下场,兰聿实在没忍住,扭头剜了应沉一眼:“看表演,别看我!” 应沉也没为自己的目光找借口,反而厚着脸皮蹭过去:“这几天我都没怎么见到过你,眼睛它有自己的想法,我也控制不住它。” “少来。”兰聿比了个叉,又指了指已经摆好了队形的街舞社成员:“表演也很好看。” “好吧…”应沉委委屈屈看了一眼操场,一声非常炸裂的前奏响起,街舞社的成员队形变换,开始跟着歌词起舞。 跳的确实很好,看得出来编排的非常用心,但应沉 看了一会儿便控制不住地走神,半分钟后,他又开始盯着兰聿的侧脸傻笑。 兰聿:“。” 蒜了,想看就让他看吧,反正也不会掉块肉。 发觉兰聿不再执着于让他看表演后,应沉便没再克制自己的目光,直勾勾盯着兰聿的侧颜发呆。 自从上次半夜惊醒狼狈地顶着寒风出去洗内裤后,应沉每次看到兰聿便会止不住地想起那天晚上的梦境。 荒唐而火热的一场春/梦,直接了当地一脚将应沉踹到了另一个世界。 他头一次这么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都如此迫切地渴望一个人。 应沉自认为不是一个欲/望很强烈的人,青春期同龄男生逐渐在性之一字上开窍时,他在学游泳、打篮球、拉小提琴,偶尔还要抽空去他爸公司学习管理。 别说做春/梦,再多的精力也在这么多的行程中消耗完了。 上次那个梦,还是他长这么大第一次,在梦里做了那么逾矩的事。 洗完内裤后应沉便睡不着了,他一闭眼就是兰聿在他身下流着眼泪轻轻发抖的又可怜又惑人的模样,完全不能想,一想就hard邦邦了。 为了避免再洗一次内裤,应沉干脆直接睁眼到天亮,第二天早上带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去了黎阳城,看到兰聿朝他走来的那一个瞬间又差点破防。 自那以后,应沉便发觉自己更加离不开兰聿了,加上多天的训练阻隔,今天能够有一整天的时间和对方相处,他简直不想放松哪怕一分一秒。 时间慢慢过去,兰聿也习惯了应沉直勾勾的目光。 操场上合唱团唱起了校歌,兰聿跟着哼了几句,冷风刮过,他后知后觉发现自己有点渴。 晚上的酸菜饼很好吃,但如果硬要说出一个缺点的话,那就是太咸了,那杯豆浆偏甜,虽然全是水,却也并不解渴。 刚刚还没什么,这会儿喉咙中的涩意上来,想喝水的念头便一个劲儿往上冒。 兰聿动了动,扭头对应沉说道:“有点渴,我去体育馆买水。” “唉。”应沉握住他的肩膀:“你不是喜欢看表演吗,我去买就行,你在这儿等我,我很快就回来。” 他说着也不给兰聿拒绝的机会,话音刚落便起身一溜烟离开了位置,从后面的侧面楼梯下了看台。 身边没了那束炙热到仿佛要将他融化了的视线,兰聿轻轻松了口气,重新把视线投向操场。 小狗有时候太热情,实在太容易让人招架不住了。 最近的一个自动贩卖机在体育馆里面的另一头,应沉去买水需要从看台侧面走下去,然后绕路进体育馆正门,路程有点远,兰聿看了一会儿表演对方也没回来。 而就在这时,几个脖子上挂着志愿者牌子的学生朝他这个方向走了过来,正目无错漏地扫视着观众席。 兰聿坐在最边上,等到那几人走进后他才发现,程穆嘉居然也在其中。 似乎是没想 到会在这里看到兰聿, 程穆嘉挥挥手让身边两人先离开, 自己则走到了兰聿的那一排旁边。 “小聿,你居然是今天的观众。” 兰聿有些讶异:“程学长,你这是…” 程穆嘉朝他笑了笑,提起胸前的志愿者牌,解释道:“我来当开幕式的志愿者,负责检查没坐人的空位置,需要按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