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马,疾驰而去之前还给旁边牵马的军士一脚踹开。 军士们大乱,城门郎挥了挥手,不用追了,敢这么猖狂的,肯定是仪刀卫那群狗日的。 城中的夜晚静悄悄,王海的眉毛已经挂上了寒霜,骑着马疾驰到了泰隆坊时,正巧见到赵泰带着一群赵府家丁焦急的询问武卒。 领头的武卒被赵泰骂的和孙子似的,低着脑袋连个屁都不敢放,赵泰也不说怎么回事,光问有没有人看到两个黑衣人与一个姑娘。 王海赶到后,所有人都看向了他。 海哥也意识到了发生了什么事,下马后快马走来,刚给赵泰施了礼没等开口,阿泰急了。 “都是因你这小畜生!” 赵泰一把抓住了王海的衣领,怒吼道:“都怪你这混账东西,要是蛋妞儿有失,本官叫你九族皆死。” 王海纹丝不动。 赵老四赶紧拉住赵泰:“他是韩佑的人,可以动用仪刀卫,他可以动用仪刀卫的人,叫他帮着找,莫要因小失大。” 王海终于开了口,面无表情:“赵大小姐出了何事。” “就是因为你这混账狗东西。” 怒极的赵泰扬起手就要扇过去,王海沉声道:“找到赵大小姐再惩治小人不迟。” “你…” 赵泰放下手,哼了一声,一旁的赵老四解释起了情况。 赵老四也不敢说细节,就说有两个黑衣人绑走了大小姐。 王海问道:“是绑,还是请。” 赵泰皱眉道:“何意。” “若是绑,大小姐必会挣扎,若挣扎,便会被打晕,打晕,只能用布袋抗走,夜间用布袋扛人定会引起注意,那便要放进轿中,或是马车之中。” 赵老四连连点头:“是绑,你说的不错,是绑。” 王海沉声道:“小人斗胆猜测一番,能从尚书府将人带走,必然是赵大人熟知之人。” “与你何干,去找人就是,少在本官面前废话。” 王海自顾自的说道:“若是熟知之人,那定是你赵家人,是赵家人,会不会以某些事威胁,叫大小姐乖乖就范?” 赵泰愣住了,赵老四也是如此。 赵老四不由说道:“要是那些混账以老爷你的性命做威胁,怕是大小姐…” “不会。”王海打断道:“若是如此,要是如此,大小姐不会就范。” “为何?” 王海低着头:“在大小姐眼中,赵大人便是天底下最厉害的人,没有任何人或事可难住赵大人,因此,贼人以在尚书府中以赵大人的安危威胁,大小姐不会就范。” 赵泰深深看了一眼王海,面色莫名:“你是怎地知晓的。” 王海依旧低着头,没解释,笃定的说道:“那么便是强行绑走!” 说完后,王海看向领头的武卒:“赵大小姐被带去了哪个方向。” 领头的武卒是被单独叫过来的,满面无辜:“卑下不知道啊,若是知道哪敢欺瞒赵大人啊。” 王海目视武卒:“你知晓我吗?” 武卒连连点头:“您是海爷。” “知道就好,告知我,赵大小姐被带去哪个方向。” 武卒都快哭出来了:“卑职真不知道。” 赵泰冲着王海骂道:“少在那里耍你那仪刀卫威风,有这功夫还不快去叫仪刀…” 话未说完,寒光闪烁,王海突然抽出腰后短刀,同时一脚踹在了武卒小腿上。 武卒站立不稳身体前倾跪倒在地,王海左手抓住了前者的头发。 “噗嗤”一声,未等所有人反应过来,短刀已经扎在了武卒的肩膀上。 赵泰、赵老四等一众赵家人哪曾见过这个场面,吓的呆立当场。 肩膀上插着短刀的武卒,剧痛之下想要叫喊,嘴巴已经被王海堵住了。 王海左手抓着武卒头发,右手堵住对方嘴巴,面色平静。 “北郊,逆贼刺杀工部尚书周大人后,京卫轮值,到了夜晚,武卒要多遣四十六人,泰隆坊,达官贵人居所,京城重中之重,每一刻钟,两队人马自南向北巡夜,赵大小姐性子刚烈不会乖乖就范,必是晕厥,既晕厥,只能藏于马车或轿中,马车、轿,若快,会引起注意,你等一定见过,若慢,你等会记下官轿、马车标记,可你却说,什么都未见过。” 王海眯起了眼睛,轻轻碰了一下刀柄,武卒疼的死去活来。 “人救回来,留你全尸,人救不回来,你之亲族,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