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动不动地对准了林三酒。如今医院恢复了秩序,到底该如何解释之前混乱时发生的、但原本不该发生的事,又让NPC相信,就变得至关重要了。 “我……”林三酒犹豫了几秒,忽然想起人偶师的入院登记表提过一句话,顿时有了主意:“噢,我是他的家属。是我要求把他挪出来的,ICU太贵了。” 男NPC将这句话消化了一会儿,终于慢慢点了点头。 “家属?”他又问道。 林三酒的答案脱口而出。 “侄女,”她一边说,一边把人偶师的手臂放在柜台上:“我是他侄女。” “怎么这一回的病人都沾亲带故的,”NPC看样子信了,咕哝着收了人偶师的点数,还吃了一惊:“哟?他居然有这么多?你这个侄女可以啊,很照顾长辈。” 是,是。林三酒点头如捣蒜——波西米亚看她的眼神,好像在看一个死人。 “行了,”NPC忙活完了,一拍柜台:“回去他的病房等着吧,外科医生很快就会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