辨出他是好是坏。他这种人,若没有遇到如此暴脾气又家财万贯的大小姐。 恐怕也不会陷入这种想去谋害自己酒肉兄弟的地步。 毕竟,没有结识她之前,潘小安并不值得被谋害。” 这个回答,原本以为女王会生气,可没想到女王却说道:“爱妃,你这么些年,总算说了不违心之言。” 她指着那娇滴滴,病怏怏的大小姐红簪说道:“你瞧着那女子,脑海里只有爱情,早就被蒙蔽了双眼自然不能分辨是非。 倘若她一开始爱上的是东方庆,你觉得潘小安又会如何对他们二人?” 潘宝霖不假思索道:“像潘小安这种性子之人,原本就没有什么坏心思。他定然会老实本份做一个小琴师。可是那东方庆却不是好人,他一旦攀龙附凤,自然是会剔除潘小安这种朋友。 恐怕潘小安还是落不到好下场。” “没错。” 女王说道:“一时交友不慎,可能会毁了自己终身。爱妃交的这些朋友,你觉得他们会给你带来什么?” 这下子,更让潘宝霖难以回答了。 他若是说结交这些朋友会给自己带来利益,那岂不是说明自己居心叵测? 倘若说结交这些朋友,会给自己带来灾难,那说明自己交友不慎,女王岂不是还会责罚? 思考一会,潘宝霖只好说道:“陛下,臣结交这些朋友,也是属于缘分。 茫茫人海中,恰巧是他们从他国而来。 又恰巧可以演绎来自他国的名戏。 这不但是臣妾的缘分,也是属于陛下的缘分。 所以,这不仅仅只是臣妾的朋友,可是说是陛下的朋友才对。” “孤,不需要朋友!” 女王突然神情严肃起来,见潘宝霖一时惊慌失措,差点就要跪下。 女王突然一下子就笑开了,说道:“但是今天,孤,破例了。这几个人,的确是不可多得的朋友。爱妃,你说得很好。咱们继续看戏,稍后再聊。” 这时候潘宝霖哪还敢说什么话,已经浑身冒冷汗。 此时的红簪劫已经演绎到了潘小安入了红簪的船舱。 “他”含情脉脉地看着红簪,提出邀约:“南河省距离青城山有三千里之遥,小生为求大道,游历天下。小姐见笑了,不如,与小生一同去游玩?” 悲剧也是从这里开始的,红簪热情地邀请了那东方庆也上来。 此时,苏寻扮演着东方庆上场。 这一身装扮,让原本就帅气的他显得格外俊朗。 别说在台下看戏的女王,就连其他嫔妃男宠都惊叹不已。 女王故意向潘宝霖问道:“爱妃,你可知这郎中是谁扮演?” 潘宝霖不敢隐瞒,直言道:“乃是苏寻此人扮演,他演绎的乃是一反派,是个坏人。” “如此清秀之人,女主莫非有眼疾?”女王叹息道:“不论是谁,恐怕当时的大小姐第一眼看到的是东方庆,肯定不会爱上潘小安。” 潘宝霖明白了女王的意思,她明显已经被苏寻的样貌所吸引。 便故意说道:“不知女王陛下对苏寻可还满意?他虽然已娶妻生子,可陛下若是想留住他,恐怕也不难。” “年纪轻轻便已经娶妻生子,可惜了,可惜……” 女王一遍一遍叹息道:“若是生来古丹国,此倾城容貌的确养目。 怎会英年早婚?可惜……可惜……” 虽然难受了一阵,但回过头一想。 苏寻此人性子看着便是不那么容易屈服之人,即便自己动用皇权,恐怕最后也得不偿失。 以他的本事,所娶之人自然也不弱。 潘宝霖见女王惆怅,便想着把话题转开。 此时,台上已经演绎到红簪将潘小安等人接回了府。 潘宝霖皱眉叹息道:“呜呼哀哉!此时真是引狼入室呀!这小姐,实在是湖涂,湖涂呀!” 女王随即将注意力转到台上,见那三人在一起如同挚友般。 便也叹息道:“可怜女子太单纯,这假郎中,明显便不是好人。着是是着了道!” 台上,红簪给了潘小安一大笔财产,潘小安也毫不吝啬地给了东方庆一些银子。 两人本就是好兄弟,东方庆一有了钱,就想着去青楼。 也拉着潘小安,说道:“兄弟,城中有一处青楼,里面花魁可是个个都比红簪小姐美艳几分。要不,我们一同前去?” 而潘小安却言辞拒绝道:“东方兄弟,那种地方,圣贤之人还是少去为秒!若是沾染了什么病,更是毁了前程呀!有了钱,不如你也置办一处宅子,多赚些前,还可以娶美娇妻?” 东方庆一听,来了气:“潘兄弟,你如此清高,怎么,莫非是因为红簪小姐多看了你几眼便认为自己为神为圣了?” 潘小安急了:“兄弟,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悄悄,现在年岁也有25有余。也该好好学医,将自己的技艺再提升一个档次。 等我们再多赚些钱,到时候给你开一个药铺,我去考取功名。 两人一同功成名就,岂不快哉? 留恋烟花巷柳一时舒爽,可未来堪忧呀!” 东方庆不想与他再争端下去,立马改口道:“兄弟,你想什么呢?女人,只会影响我拔剑的速度。却青楼伤身伤肾,不值当,不值当! 你我兄弟二人,其实可以一同考取科举……” “一同考取?”潘小安疑惑道:“可是东方兄,你除了药方,好像识字不多。” 东方庆这时候跳唱了起来,此时是话外音。 潘小安兄,一莽夫。 自攀高枝,不自知。 只因多读书三五载, 清高自傲、目中无人! 三年之后,让你进坟场! 进坟场! …… 一段唱跳,咬牙切齿。 这让台下观众也看得热血沸腾。 紧接着,红簪也出来,三人一同跳唱。 跳唱之中,不乏精彩的打戏。 这让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