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会有点疼哦。”
阿土乖乖的,一动不动。虽然不懂大小姐在做什么,但大小姐这么厉害,一定不会害他的。
药水推入观察了一阵后并无异样。余夏松了口气,开始正式进行静脉注射。虽是兽医,但余夏在学校时经常练习扎针,在救助站时也经常给前辈打下手——单单一个扎针来说她还是有点信心的。
阿土很瘦,血管也很细,扎带绑到手上时毫无血色的手才憋出了一点红润。余夏捏紧针头,努力找回一次成功的手感,手指微微用力。
“唔……”阿土轻轻哼了声,随着管内回血,留置针便算是安置完成。
破伤风治疗的第一步,使用抗毒素和免疫球蛋白中和破伤风毒素……也就是吊水。
第一次给人调配药水,余夏赶鸭子上架,一点也不敢胡来,慎重地研究了好一会儿下单时附送的教程配比——绝对不能被真正的医学生看见,不然要被气死。
“大小姐,打了……这个我就会……变好吗?”
当吊瓶成功挂起,开始滴液时,阿土突然出声问道。暗淡的眼里只剩下管内一滴一滴掉落的水滴,它们滴入少年的眼波中,泛起一圈圈涟漪,好像那道暗藏于底的光也能看到了。
“嗯。”余夏坐在他身边,握住阿土另一只手,以此来给予他力量。
“一定会好起来的。”
他们都如此由衷祈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