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睡个觉能发光发疯?”
“荧光蝶。”陈星瑜皱眉道,“我见有闪着荧光的东西飞进了营地,我想,大概就是传说中的荧光蝶。”
抬头向群驴友:“本地的传说中,有什么克制荧光蝶的办法吗?”
驴友们面面觑,过了好一会儿,个穿着红色冲锋衣的妹子怯怯地举起了手:“我……我只是听说,用烈酒,可以洗掉荧光……”
“烈酒?”有人从怀掏一个扁瓶,“二锅头行吗?”
“拿来拿来!”驴友大哥一挥手,“这会儿你也找不到霸王醉和伏特加……”
有个妹子送来了两幅塑胶手套,陈星瑜自然地接过一副。
驴友大哥伸手去拦:“富二代,这不是你能干的,一边去,让别人来。”
陈星瑜倒也听话,直接转手把手套递给了旁边的一个青年,自己站在驴友大哥身后,着的操作。
领队是直接受到荧光蝶的攻击,症状最重,挣扎得也最厉害,驴友大哥们很自然地把放在了最后。
另三个接触者抬到黑暗的地方剥光了衣服,身上沾染的蓝色荧光立即一览无余。
领队大哥小心地用手绢沾湿了二锅头,往其中一人身上的荧光擦去。
烈酒一沾到身上,荧光之处的皮肤就像是浇上了硫酸,立刻泛起了大量的白沫,肉类烧焦的味道弥漫来。
人发一声凄惨的嚎叫,声音尖利,尾音颤颤,把驴友大哥吓得差点坐倒。
似乎再也无法忍受烈酒带来的疼痛,人急之下,竟然挣开了绑着的绳索,挣扎着站了起来。
“按住!”陈星瑜喝道。
平日温和柔弱的青年,刻的声音,竟带上了不容置疑的命令味道。
身旁的一个青年闻言一颤,不由自主地就张开毯子扑了上去。
陈星瑜拿过一双手套迅速带上,一手酒瓶一手手帕,毫不犹豫地朝人的伤口处擦去。
白沫擦掉又冒来,几次清洗之后,终于露了鲜红的皮肉。
最后一次浇上白酒给人的伤口消毒,躲在一边的一个妹子说:“找干净的绷带给包扎一下,应该没事了。”
妹子愣愣地着这个秀丽的青年。
手电的强光之下,虽然脸色苍白,但脸上的专注与决绝却让人心震颤。
陈星瑜却并没有注意到旁人的目光,拿着手中的酒瓶晃了晃:“这么多只够们三个人用,领队边需要更多的酒,酒精更好,有大量绷带和干净的刀。”
向驴友领队:“尽量多收集这些东西,如果有安眠药或者精抑制类药品,也可以拿过来。有,你们队伍有没有做过护士或者护理工作的,来给我做个助手。”
了眼已开始口吐白沫的领队:“最多半个小。”
驴友大哥刚已呆住了,这个做事不靠谱的富二代竟然这么强的吗?到底行不行啊!
不过刻由不得发感慨,震惊过去,立刻用讲机告诉营地边的留守者需要什么东西,自己则带着两个人狂奔而去。
过了半个小的间,终于拿来了足够的用品。
陈星瑜已处理好了另外两人的伤势,把节省下来的最后一点白酒倒上了领队侧腹上的发光处。
光斑立刻冒大量的白沫,与之前的人不同的是,白沫消除之后,领队血肉模糊的侧腹上,现了一个手指粗细的小洞。
“这是……”驴友大哥的脸上泛起恐惧的,“什么蝴蝶能捅人啊?”
“没错,”陈星瑜皱起眉,“这个,应该是荧光蝶攻击下的伤口,但它捅人的目的并不是伤人。”
“是什么?”驴友大哥不解地问道。
陈星瑜手脚麻利地脱下了领队的上衣,细细检查着身上的每一寸皮肤,头也不抬地问道:“你们见只荧光蝶了吗?”
“哦!”驴友大哥一拍脑门,“真的,好奇怪,刚我跑回去的候,留守的小伙伴说,在地上到了一滩发光的液体,样子很像一只超大的蝴蝶。”
说着比了个手势,陈星瑜点了点头,如巨大的蝴蝶,应当与刚见的只符。
“我当只顾得叮嘱们千万别沾上种液体,倒也没想竟然就是攻击领队的荧光蝶。”
有点后怕地拍了拍胸脯:“只荧光蝶,是为攻击领队,领队打死了吗?”
陈星瑜刻已从驴友大哥带来地物资找到了合适的用品,快速地给它们消着毒:“应该不是,为领队的手上并没有荧光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