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完全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第二,我在乎的只不过是你一个人的心情高兴与否,我们是出来玩的,不是出来接电话的,想想看假如你接了电话,那么四个月里469通电话,你还能在这四个月里好好玩吗?比方说在看烟花的时候,那家伙一通电话打来,接了电话的你还能好好看烟花吗?我是在为你能好好享受这次的旅行着想,我是为了你个人的情绪舒畅度在考虑,对做了这么多的我,就不要求你心怀感激了。” 就不要求你心怀感激了··· 就不要求你心怀感激了··· 无耻到这种程度简直让日向雏田刷新了自己的世界观··· “第三,我个人情绪上对从未谋面的那个人生理性厌恶,所以别在我面前说‘宁次哥哥多可怜啊’‘宁次哥哥给我打这么多电话我一个都不知道我真是太坏了全部都是佐助君的错’,在这之前每天每天每天看见你被他一通电话给叫走,从那时候起我看他的名字的四个字都觉得很不舒服···人对自己讨厌的东西产生排斥感然后对自己喜欢的东西产生保护欲有什么不对?对我来说你在那里笑着就足够了,而所谓的日向宁次在手机另一边是哭是笑是喜是闹是怒是怨是悲是恨从根本就和我没有半毛钱关系,我实在没办法对他产生任何有关同情与关心的情绪,要是问为什么,因为他和我没关系,和我有关系的是你,对我来说你的存在你的感受立于那个素未谋面的家伙的数倍之上,所以我这么做了。” 漆黑的眼睛那么直勾勾的看着她,眼神里的认真让她有种退无可退的感觉, 这微妙的不推卸责任不打马虎眼大大方方承认下来然后一通歪理的立场,说的被揉着脸的她脑子迷迷糊糊的··· 这家伙从以前就很擅长把自己立于绝对正确绝对没错的的角度,然后一通歪理批评别人想多了的立场,总是让人格外火大, 倒不如说总是一副自以为是高高在上我做了什么你老老实实接受就对了的态度,简直不能让人更烦躁, 现在这家伙已经从你老老实实接受就对了,不知从什么时候进化为我就是这么做了我就站这里了我就站你面前你能把我怎样···· 给我稍微考虑一下被瞒了这么久她的心情和被瞒了这么久打了这么多的电话可怜的宁次哥哥的心情啊你这魂淡!!! 对方放开揉她的脸的手,一脸正经,“好了,你现在有什么想说的吗?” 还能说什么?她还能说什么? “····” 她所有一通怨气无奈震惊等等请于统统被他一顿歪理说的没了火气就只剩无奈了···她揉了揉自己刚刚被□□的脸,不满的皱着眉头,气鼓鼓的扭过头,“没有。” 对方呼了口气,“那我就放心了。” 你放心个鬼啊!!!她在原地剁了两下脚,有很多想说的话,但是到嘴边就是一句都说不出来,“你···你!!” “我怎么了?”他不解的歪头, 怎么了?他还好意思问怎么了?“我怎么了···我回家了!!”她转身跑进家的方向,摁了门铃, “请问您找谁?” 她鼓鼓胆子,毕竟四个月没回来,不紧张是不可能的,说着以前的话,“父亲,母亲,哥哥,我回来了。” 随着铁门吱呀一声自动打开,里面传来不知道是谁的声音,“让她进来吧。’ 进门的时候她抱着旅行包气鼓鼓的朝身后看了一眼,却不料对方也正在看着她,对方一脸自己什么事都没做过的无辜且平静, “明天在我钢琴教室等你。” 这是一个陈述句,没有‘可以吗?’没有‘抱歉’,没有‘你明天会去吗?’ 对方甚至毫不怀疑自己明天是否会去上学,哪怕自己和他旷课四个月!!! 对方用几个字,直接的宣布了明天的她的行程,你明天必须去上学,你明天必须去钢琴教室,你明天必须来见我, 她抱着旅行包,用力大声的关上门,发出嘭的一声响,吓了佐助一跳, 然后身体就那么缩在门的后面抱着旅行包瘫软的滑下去,用包来遮住自己不知道是愤怒还是因为被对方揉了太久或者说是因为别的原因反正很是烧红的脸,过了不知道多久,她才从包里埋着的脸里冒出一句,“我知道了啊!” 这声音和刚刚气势满满的大声关门,简直小的过分, 她就那么坐了两分钟左右,理了理自己的情绪,像是想摆脱这股焦躁感,呼的站起身,戴上温柔的笑容,“我回来了。” 一个面容模糊的人,穿着看起来大概像是个家庭妇女的女人出着声,“啊,欢迎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