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你之前的家庭了?” 西里斯知道,这种时候不能上卢平的套,如果对着他设好的鱼饵咬下去,无论怎么反驳,都会被怼得体无完肤,此刻他的眼里仿佛闪着星星,灵机一闪: “你觉得她会喜欢怎样的人?” “爱冒险、有担当,并足够出名。” 卢平毫不犹豫地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猜想,这也是他能够堂而皇之地对莉迪亚坦言“可以将他作为绯闻男友”的第一原则,他知道莉迪亚看不上自己这样又老又丑又没用的男巫。 “太好了月亮脸,看不出你还蛮支持我的,怎么样?能出出主意吗?可别用咱们当年作为最佳损友给尖头叉子支的那一套了。” 卢平一边感慨着西里斯的崇高勇气,一边义正言辞的拒绝了他: “我说的冒险可不是恶名远扬的你,一个临时起意的恶作剧就把自己送进阿兹卡班蹲了十余年的傻狗,而是像吉德罗·洛哈特那样出名的冒险家。” 西里斯在作为狗时,确实经常听到莉迪亚对洛哈特教案的抱怨,他难以想象那个曾经令人啼笑皆非的自恋狂如今竟成为了深受万千女巫喜爱的知名人士。 接下来的时间里,西里斯讲述了许多莉迪亚与他(作为狗)的经历,一起看错误的星星,一起和费格太太与费尔奇的猫斗智斗勇,他尤其着重描绘了自己戏耍了正在惩罚哈利的可恶的鼻涕精,用浑身的脏泥巴把他的袍子滚得一塌糊涂,然后就被莉迪亚招架着连同湖内的人鱼一同搅拌在洗衣机的滚筒风浪之中。 卢平是个良好的倾听者,他仿佛察觉到莉迪亚不为人知的另一面,这一面并不可怕,反而让她在他眼中的形象更加立体起来。 他们聊了许久,卢平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我们两个人好像很久没这么推心置腹地单独相处过了,基本都是围绕着尖头叉子和他的追求对象。” “是啊,我当时还怀疑过你,一个邪恶的狼人。” “这很正常,我也怀疑过你,一个彻头彻尾的布莱克。” 当然,只有最佳损友才会相互揭短,与西里斯的对谈让卢平在精神上年轻了不少。 见到卢平的精神面貌有所好转,西里斯得寸进尺起来: “你和莉迪亚两个人起码救助了一只小鹿,到时候能不能带我去玩玩儿?霍格沃茨的地形已经很熟悉了,但麻瓜世界充满了各种未知。” “把你带过去?以什么名义啊!” 这句话正中下怀,西里斯得意地说道:“当然是莉迪亚男朋友的身份啊。对,我何必等到那时候,我打算周末约她去霍格莫德。” 卢平叹了口气,话语却如此轻巧:“你真是贼心不死啊,看来是当年对尖头叉子的审美尤为认可啊。” “难道说,你认为我会把她和莉莉混为一谈?她相当……”西里斯搜肠刮肚寻找着一个足以概括的词汇。 相当勇敢、有时有些调皮,与鼻涕精针锋相对,对哈利很好,努力调解任何矛盾,很关心狗的安危,并且在洗作为狗的自己时穿着比基尼,波涛汹涌,相当有料,而且孤身一人前往未知的处所,带回了自己那个食死徒弟弟的真实死讯…… “她的悠悠球玩得相当棒,我敢打赌,就算是虫尾巴见了都会激动得尿裤子!” 最后,西里斯选取了一个小小的切面。 “我看激动得尿裤子的人不是那个叛徒,而是你吧。” 想到这里,西里斯识破了卢平的刻意引导,他大声质问着:“月亮脸,你追问这么多干什么!难道,你一开始把她和莉莉认错了?” 卢平知道西里斯并没有生气,他只是用自己嘹亮的大嗓门来掩饰一种难以言喻的尴尬,他想不到雷厉风行的大脚板也会有这样一天,但与此同时,他的内心深处又觉得隐隐有些不妥当。 西里斯的这句发自灵魂的拷问并不是对卢平的苛责,反而成了一个他讲故事的由头,故事里也存在着哈利。 那是圣诞大采购后的夜晚,莉迪亚由于被调皮的哈利整蛊一番,决心要挽回面子。 当晚,她点上了昏暗的蜡烛,用柔软的手绢蒙上了哈利的眼睛,引导着他的手指去戳一个融化的巧克力裱花袋,直到融化的巧克力酱不均匀蘸在了他的手上。 接下来,她迅速把大黑狗抱上了餐桌,将他的尾巴对准哈利,顺势揭开了哈利的眼罩。 一脸困惑的哈利望着手指上融化的巧克力,和大黑狗的屁股,不禁惊叫起来,此时,莉迪亚直接推了哈利的手指一把,让他尝到了融化巧克力的滋味。 “听起来不像是我认识的那个莉迪亚能做出来的事情……” 卢平迅速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