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训话,并为他们寻找了快速解决问题的方法。 彼得摸着后脑勺,有些惭愧地说道:“我记得这是第一学年的实践活动,年代有点久,忘了要先关火用余温烤热了,好在你没受伤。” “或许我确实不擅长这种严丝合缝的工艺。”莉迪亚也有些沮丧,她照着幽灵给予的方法用半麻瓜半巫师的混合计策为他治疗着脸上的疔疮。 闲暇之际,他们会在一同休憩时闯入乐池,对着里面珍贵的器乐进行惨无人道的玩闹,指挥官幽灵操纵起风用鼓棒轻轻敲着她的脑壳,告诫她要小心对待。 在确保会用对待嗓音来对待器乐后,高傲的指挥官只是轻蔑地瞥了他们一眼,并没有继续动手的意思:“生命是用来浪费的,推动了全人类进步的人生少之又少,大多数人都是蝼蚁,在音乐的旋律中沉浸寻找共鸣吧,二位。” “嘿,介意我试试这个大家伙吗?”彼得指着一樽表面镀金的萨克斯,轻轻抖去那些灰尘,“我有预感,我一定很擅长它!” 彼得的肺活量很好,他巧妙利用舌吐音卷积着空气在器乐内不断变化,他灵活的手指在器乐上不断游弋,只是有时他会因右手的断指而漏些音节,但他很快找到了一个平衡点,而选择了拖长音拉长调放慢步伐。 萨克斯舒适自然的声音如同老旧的唱片机,将往昔的一幕幕浮现在眼前。而莉迪亚的视线却紧紧追随着彼得的面部表情,他不断窜动的喉头,他炯炯有神的双眼,他脸上眉飞色舞的表情,和他沉浸在回忆里那快乐释然的样子。 他吹奏的曲目是ABBA的《Waterloo(滑铁卢)》,是1974年最为流行的歌曲。 ‘I was defeated, you won the war 在爱情之战中,我被打败了 Prose to love you forever re 我发誓永远爱你 Couldn''''t escape if I wanted to 我无路可逃 Knowin fate is to be with you Waterloo 知道我命中注定要和你在一起,我的滑铁卢’ 她知道歌词,却不好意思唱出来,她担心自己的一些疏忽会让这个唯有在此刻才沉浸在少年时代的欢娱中的人陷入迷途。 一曲完毕,莉迪亚鼓起掌来,她能洞察到其中的情感。 “我还记得那个假期,西里斯从麻瓜界搞到了一些杂志、光盘和乐器,但他们只是粗略玩玩后就找到了新的乐子,当时西里斯去詹姆斯家里住了,就把这个笨拙的大家伙送给我。” “在开学后,我向他们展示了自己的练习成果,但西里斯认为捉弄斯内普比玩这些麻瓜小物有趣得多……”提及西里斯,彼得整个人瞬间塌了下来,变得有些颓废。 莉迪亚直接冲过去双臂环住了他的脖颈: “太棒了彼得,这是ABBA乐队的歌,我超爱的!他们创作了如同《妈妈咪呀》、《跳舞皇后》这些无数支家喻户晓的曲目,你就像把我喧闹的童年带回来一样。” 见状,彼得有些宽慰,旋即,他感慨似的拍了拍脑袋,自嘲道:“哎呀,好像被你安慰到了呀?!这是我的荣幸。” 一旁的指挥官幽灵连忙喊道:“你们两个说好会用爱护嗓子一样对待器乐的啊!” 当然,他们也一同经历过离奇微妙的事件。 深夜,莉迪亚做了个噩梦,梦中仿佛有大量无形的线牵引着她向生锈的舞台装置前行,喉咙里只能发出气音。 “唱啊,跳啊,你的存在就是为了取悦我们!要怪,只能怪你六岁时签下的终生契约!” “你兜兜转转,最终还是回到了这里,这里便是你的归宿。” ‘表演,对,表演…’她呢喃自语,‘就算只有我一个人,我也得演下去,这是作为叛徒的惩罚…’ 不知不觉间,醉梦的意识牵动着身体不断行进,她跪坐在礼堂,以泪洗面,接着便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嘿,怎么了,莉迪亚?”他轻柔的声音在耳边回响。 “我做了一个梦,梦里的情景不太乐观,稍微吓到了。” 舞台后方教堂元素的彩窗玻璃熠熠生辉,而空荡的内部唯有一人一鼠径直伫立在祭坛之前,令人晕眩的光线透过那些巨大的彩窗玻璃洒落在他们身上。 “据说某些魔法可以进入你的梦境,控制你的心绪,引导你做出错误决定。”彼得以手代梳,轻轻顺着那些散乱的浮发,打出一个个小巧的旋。 莉迪亚脸上带着温暖的笑意,她并没有祈求任何神灵庇佑的必要,因为重要的人正在身边守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