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上,喝下这种魔药的人必死无疑,会被拖入到湖中,死于阴尸的袭击。” “对,但我先清理了那些尸体,烧干了湖,避免了这种正面冲突。” 忽然,斯内普低沉的声音有了一丝起伏与波动,强烈的对黑魔法的热忱的情感操纵着他一探究竟: “厉火是黑魔法,不存在反咒,你是怎么在逼仄的洞穴里脱险的!” 但莉迪亚并没有那种想法,她提高了分贝吼道: “现在我是黑魔法防御术教授,总要保留一点神秘感,为什么您比我的问题还多!” 斯内普不与她争辩,他直接一个漂亮的甩头转身,向着石壁的方向走去,然后——结结实实地撞在了石壁上。 这声惊天动地的巨响让莉迪亚不得不起身去查看情况,但看到对方愠怒与尴尬共存的那张衰神附体的面容时,莉迪亚也只能附和并进行解释道:“洞穴里不能用幻影显形,我也试过。” “简而言之,您无法解决这个问题,那请您等我为这些尸体做个墓地后,再返回学校吧。” 斯内普召唤来几个瓶子,乘了几瓶翠绿色魔药后,用束缚绳绑在了自己衣袍的里侧,莉迪亚也看到了他衣服的结构,里面是一套普通的黑色大减价制服套装,和腰间那格格不入的银色的腰带,使得他看起来像是一只在双翼侧面绑满了火乍药包的蝙蝠。 似乎是意识到他们的离去,石盆中的翠绿色液体又一次满了上来。 “我们是不是应该把洞穴封住或是销毁,避免下一个误入迷途的人受到难以逆转的伤害……” 莉迪亚的怀中抱着一个小小的包袱,里面装满了逝者身上的布料,她转过身爬下悬崖,不断顺着来时的路,在海滩旁制作了个小小的墓碑。 斯内普用无声咒念了句“滑道平平”,但这对于悬崖峭壁来说并不起作用,他只能一边看着下方的石块与缝隙,一边艰难地向下行进着,像是一尊摇摇欲坠的铜像。 不知过了多久,他感觉到一双夹杂着泥沙的手伸入袖口,拽着他的手腕向下发力,引领着他去寻找正确的道路。 在离地大约两米的适当距离,莉迪亚提醒他自己要松手了,接着向后撞去,埋入沙坑小憩,斯内普继续颤颤巍巍向下爬着,这种踩空的感觉让他感慨起自己的穿着。 “没事吧?”莉迪亚对着空中说道。 “很好(Fine)。”斯内普两鬓间黑色的发丝垂落,他顾不上整理形象,挺直腰板抖着沙土。 莉迪亚跳了起来,疑惑道:“嗯,你确实不如看上去那样结实,我是说,你背上的魔药没事儿吧。” 各种信息交杂在一起,斯内普理性分析着,才好不容易理清一点,他微微苦笑了一下。 这时候,一声不合时宜的“咕咕”声划破了海边的平静,莉迪亚左右张望,发现不是海鸟后长舒一口气,斯内普没有多做解释,他自然地召唤来了一些碳水主食,枫糖可颂、花花绿绿的马卡龙还有最为经典的法棍面包。 莉迪亚也毫不客气,她直接顺走了能够当砖头的法棍面包,席地而坐,留下斯内普独自面对那些像洛哈特的打扮一样花里胡哨的少女茶会零食。 “……” 莉迪亚善于推理,在为斯内普读那本他父亲遗留下来的日记时,她注意到那些布料碎块有所指带,如同一个时间的□□——1960年1月9日,是他的生日,如果不是,那就是有其父必有其子,有个用尿布、表盘和草籽打轴做张贴画记录在日记里的奇怪父亲,儿子也必定有些心理问题。 那么,作为同事,莉迪亚早就决定为他献上一个礼物,一本19世纪英国的著作《王尔德童话》。 “王子阁下,生日快乐,那首歌我就不唱了,担心引来别的渴求光与火的幽灵。” 在这本童话书凭空出现时,斯内普愣了一下,他犹豫着是先咽下粉色马卡龙,还是先喝点海水掩饰一下复杂的心情。 “确实,由于诅咒,这地带不能召唤来任何水,您只能靠个人毅力了。”莉迪亚一边说着,一边大口咀嚼着法棍面包,这就是作为年轻人的任性。 莉迪亚翻开书,到《快乐王子》那一章,斯内普面色一沉,努力咽下卡在喉咙处的大块马卡龙,他止不住地咳嗽着,颜面尽失。 快乐王子的眼睛,在卖火柴的小女孩手里,也只是一块漂亮的玻璃,一块可以让血液与飘落的雪花融合在一起的通往幸福国度的玻璃。 就像机械机关再精妙周密,在作为观测者的席位看来,也比不上演员的倾情投入,花钱看戏,机关是死物,而观众们更愿意接触演员这类活物。 “这是我正式参演的第一部音乐剧改编作品,那时,作为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