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盒或水晶球,做起来太费精力了。 “诶?雷古勒斯是狮子座最亮的星星?”莉迪亚的眼中闪着迷茫,拉了拉他的衣角。 “我以为你早就知道呢,我多次用这个进行自嘲,看来你一点都没听懂!”雷古勒斯无奈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壳,“噢,我想起来了,你在楼顶天台上抱着我哥看星星,说夜空中最亮的星是北极星,给它气得牙都龇起来了!” “那你说,什么星星是最亮的?是雷古勒斯吗?”莉迪亚悄悄靠近了她一点,“我没太听清楚,能拜托你再解释一遍吗?” “雷古勒斯是狮子座最亮的星星,而小天狼星是夜空中最亮的星星。” 话语未了,雷古勒斯像是忽然反应过来什么似的,忽然转过身,看到了莉迪亚亮闪闪的眼睛,她微笑着勾起他的西服领带,耐心解释道: “首先,我没有抱着你哥看星星,我是抱着狗看星星。” “其次,在我看来,雷古勒斯是斯莱特林最亮的星星,在我眼中亦是如此!” “最后,你要是不介意,我也可以抱着你看星星啊?” 咔擦,一道刺眼的闪光灯划破了昏暗的天文馆的寂静,一只藏在暗处的家养小精灵兴奋地嚎叫着。 “布莱克家的小少爷在台上如此大方干脆、行事利落,私底下却这么被动怯懦啊!” 真是千防万防,狗仔队难防。生前防记者,死后也要承受这种不必要之痛! “卢平教授,我不明白校方为何对莉迪亚老师的失踪不闻不问!难道要将它简单地断定为黑魔法防御术的诅咒吗?” 卢平望着义愤填膺的唐克斯,内心也有所波动,但他不能将这种情绪表露出来,只能低声说一句:“针对怀特助教失踪一案,校方当然有进行周密的调查,然而你还是学生,应当以学业为重,眼下还是准备你的毕业考试要紧些。” 同年六月,卢平带着莉迪亚唯一的照片,去看望那只放生到野外的长大的鹿,然后将这份难以言说的悲苦埋在心底,继续坚守在教师的岗位。 两年的时间里,莉迪亚与雷古勒斯互相了解,水到渠成,俊男靓女,天作之合,由小精灵们和星夜音乐剧团的成员为他们举办了盛大的婚礼。 即使是在他的臂弯里臣服,他也一直不肯将左臂完全暴露在日阳之下。 “好了,你哥/浑/身/上/下/有/二/十/八/个/纹/身,不/照/样/当/狗/让/我/看/了/个遍/?” 莉迪亚特意用耐人寻味的话语打趣着雷古勒斯的神经,但他保持了理智,并没有急着上钩。 看着他支支吾吾不知所措的可爱模样,莉迪亚忍不住轻轻点了点他的脸颊,在那里留下一个轻柔的吻:“好啦,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谁年轻时没犯过错误啊?前任名字的简写,打赌发的誓言或者别的都无所谓,是时候坦诚相待了。” 雷古勒斯解释道,这是食死徒俱乐部的聚会,就像是只有优秀学生才能进入的“鼻涕虫俱乐部”一样,具有一定的门槛,是他十六岁时加入的,而入会费便是他左手臂的永久印记,无论生死,他都将带着这个标记活下去。 莉迪亚想起有时他会独自一人出去转转,想必就是去参加这个定时召开的俱乐部了。 “唔,挺有设计感的,还蛮酷的。” 莉迪亚的手指在雷古勒斯的皮肤上戳戳点点,在直接向所爱之人传达了意图后,她的反应超乎了雷古勒斯的预期,由于某种约束,他不能直接向她解释“黑暗之主”(黑魔王)究竟是什么,这会对生者的世界造成波动与影响。 狰狞的硕大骷髅中,无数翠绿色的星星作为遮罩物,像极了自己与所爱之人曾经丧命于此的翠绿色魔药,骷髅的口中衔着一条可怖的蟒蛇。在雷古勒斯的生前,它是焦黑的烫伤般的印痕,而在离世后,便成了现在这副不伦不类的样子。 莉迪亚用马克笔在自己的右臂近似的位置也画了个等比的黑魔标记,只是她的手臂相对而言较为纤细,让它看起来比例有些失调。 “好啦,这就类似于你信奉的宗教吧,比如只能和同信仰的人通婚之类的约束?但你背弃了这个信仰,而逝者世界的教徒们不计前嫌,依然邀请你观看生者世界的精彩对局。” “嗯,可以这样理解……”雷古勒斯小声支吾着,面颊发烫,“请你不要心生介怀。” 在莉迪亚眼中,爱人的小举动可爱极了,平日的他总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由于害怕被音乐剧团的其他成员戳穿自己空无一物的内在,他装出一副高冷淡漠的举动,但只有她知道,为了跟上自己的脚步,雷古勒斯努力练习着舞步与歌艺。 “但是,你看,这条绿色的长蛇穿过了骷髅,不就像是你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