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不得你。”白绮梅连忙收回目光,重新看向白霜月,看似热络地拉着她的手,“姐姐先行一步,就不叨扰二位了。” 白霜月也不愿再与白绮梅寒暄,与对方分别后,她随着公子回到了茶楼。 这次,析言和浑言没有跟进来。 “公子……你何时成为了首辅的义弟?又何时为我与他牵线搭桥?”白霜月不知,便问道,“方才的话是逢场作戏,还是确有其事?” 陆暮知已经坐在了椅上,他放下手中玉扇,似笑非笑地仰头瞧她:“你更想我是逢场作戏还是确有其事?” 白霜月:“……” 陆暮知屈起指节敲了敲另一旁的椅子:“来坐。” 白霜月心事重重地坐下,很难回答他。 她从未从这人嘴里听到过首辅的为人,很难想象对方居然有心为自己与首辅牵红线,在自己诉说委屈时,这人心中想的到底是这桩婚事不算两全其美,还是在为自己设身处地地着想。 也是……有这层关系在,难怪在自己初次诉说委屈时,公子他好似完全不理解自己的悲伤一样。 自己与他相伴多年,他心中竟然早已将自己许给了他人。 白霜月悲从中来,眼眶一刹那生了泪,她微微侧了些身子掩袖拭泪,不肯让对方察觉自己的失态。 “别哭。”陆暮知一下笑不出来了,他心头瞬间有些发紧,带着几分失措地仓惶起身,想要像之前那样安抚对方。 白霜月难得悖逆他一回,她抽身躲开,闷声道:“朋友妻不可欺,万望公子自重。” 陆暮知:“……” 好一个朋友妻不可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