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她很贴心,难道不是吗? “狗秦越,你把我师哥绑来这里干嘛?”苏悯儿一听到消息就立马赶过来,再知道秦越还找了兰心进去,就更气恼了。 但房门被反锁住了,她一时半会儿进不去,就使劲儿敲,闹得周围几间房里的客人都探出头来看怎么回事。 没一会儿,门开了,苏悯儿正准备进去,兰心就从房间里面出来了,刚巧她出来的那时,秦越又立马把门关上了。 “狗秦越,你敢欺负我师哥,你就完了。”苏悯儿继续敲着门,见没反应,又把气撒在兰心身上。 “你到底是听谁的话?”苏悯儿深吸一口气,好歹没有把兰心痛骂一顿,“别想着跟了狗秦越几日,胆子就大了。” 苏悯儿不只说的是这件事,更是因为她发现了兰心有些奇怪的地方,最近的事情也有些蹊跷。 “进入阙音阁是不管你什么身份,何种地位,只要别背叛阙音阁,任你如何做。阁中姐妹颇多,我能委以重任的你就是其中一个,可别想着背叛我。” 苏悯儿转头就去找人帮忙了,她听自己祖父说起过,师哥与秦越不合,若是在这里出了事,她不会原谅自己的。 房中,林净君睨着秦越 ,扫了一眼他,“苏悯儿为什么会在这里?” “你不如之后亲自去问她?” 秦越心里咂舌,看来苏悯儿真的是被气到了,竟然直接在林净君面前露出了马脚。 不过这都与他无关,现在最主要的是要弄明白林净君的身份。 “王爷做事应当留一线,日后也好再相见。” “你觉得我会在意这些吗?”秦越低头与她对视,露出玩世不恭的笑,突然俯身,快和林净君鼻尖对上了,“本王真是越看越觉得林大人像女人。” 林净君不语。 “林大人祖上就在苏杭吗?”秦越双手扣住她的肩,将她按定,无视了她锐利的眼神,朝她脸上吹了口气,就学了屈兰的那副样子。 林净君伸手要将他推开,并不打算在这里和他耗下去,谁知秦越攥住了她的手,和她来了个十指交握? 顺势就被扑倒在床上,林净君懵神…… 秦越也懵了,看着被自己扑倒的林净君,不知道从哪儿下手,犹犹豫豫,手准备探向她的胸口。 直接被林净君打开了,“越王是有断袖之癖吗?” 反应过来的林净君用劲十足,打得秦越嘶了一口气,手背立马红肿起来,简直是个小炮仗。 秦越被打痛了也不生气,反倒笑了,“今日要知你是男人,这断袖我当定也不碍事。” 林净君收起脚就要去踹秦越,哪儿来的混账,况且为何从一开始秦越就已经在怀疑她的身份? 她要想个办法解决当下的困境,秦越伸手又要来抓她,她双手掰着他另外一只撑在床上的手。 秦越有些紧张,一时不察,竟然被她得了手,失去了支撑,迎面就往林净君身上砸去,这一砸可不得了,差点把自己牙齿磕落了。 林净君全然没有罪魁祸首的自我意识,及时地避开了他,往床角一滚。 “澄景真会玩。”秦越无赖似的,愈发觉得林净君有趣,与她就在床边来回周旋,还好几次被林净君打了脸。 房间里战况激烈,听得阿秋心里紧张死了,他怎么不知自家王爷原来是断袖,难怪别人家这个年纪应该成婚了,但王爷还没有娶妻。 要说阿秋为什么会在这儿,还是秦越的那句吩咐,时刻跟踪林净君,却也时刻都能看见自家王爷。 怕自己偷懒被王爷发现,因此寸步不离的跟着林净君,现在甚至还趴在屋顶偷听,这是可以听的吗?他心里莫名慌张。 直到被另外一个人揪住了领子,差点让他吓得叫出了声,先连忙捂住嘴,才去看来人是谁。 “红绳小孩!”阿秋给若堇取了个奇怪的外号,顾不上他雀黑的脸,佯装自己只是恰巧路过而已,“好巧啊,竟然在这里跟你碰上了。” 若堇差点拔剑把阿秋给剃了,想起自己是来找林净君的,不该和他在这儿浪费时间,单刀直入,“有没有看见我家大人?” “没有啊……”阿秋小心翼翼。 “秦越,我要你死!”林净君很少发飙,声音传到了屋顶上两个人的耳朵里。 阿秋嘴角不断地抽动,突然感觉有点冷,牙关直打颤,“快去找你家大人吧,要被入后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