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理性的眼泪,原来他说得冰释前嫌是这个道理啊,难怪他会出手护着她,是想着看他们笑话,想将他们一网打尽。 “一百零七位上神都没有能要了我的命,你凭什么觉得,就你们几个也能封印住我。” 胥止再次掐住她的脖子,手掌能清楚地感觉到她跳动的脉搏,只需轻轻一用力,就能轻易掐死她。 “白栀,还是你觉得我不敢杀你?” 白栀冷笑,“栽在你手里,我自认倒霉,想杀就杀。” “想死?你想得倒挺美,本座才不允许你这么轻易得死去,我要留着你的命,慢慢折磨。” 胥止松开她,目光掠过昏厥过去的沧溟,对魔卒吩咐道:“去噬仙潭把长云押过来。” 白栀怔怔地看着他,涌上不好的预感,低哑着嗓子道:“你要干什么?” 余晖下,胥止逆着光,垂眸睥睨着她,露出了一个骇人的微笑—— “今日是你我大喜的日子,自然是邀请他们前来观礼,也好为我们做个见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