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确实,光是为了封印他的真身,天界就损失了一百零七位上神。若要论单打独斗,白栀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白栀脑子浮现出美姑娘对旁人说过,不过是打几下,也是能受得住。白栀越想越歪,浑身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对森森道:“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这魔界之首是个受虐狂、就喜欢被人打?” 森森倒吸了一口凉气,道:“白栀,你不要吓我。他心里要真这么变态,我以后可要更加谨小慎微了。” 白栀道:“瞎说的。” 二人有说有笑的谈论了一天。夜晚,森森走后,屋内就只剩下白栀一个人。白栀坐在窗口前,脑子里都是森森说的话。 魔真是个奇怪的东西,完全让人摸不透。 门外—— “尊上,您就放心进去吧,属下已经安排妥当,这次,定不会再出差错。”赫玄道。 胥止冷冷地扫了一眼赫玄,又扫了一眼他身后跟着的医师和侍从。显然觉得多此一举,嗤笑道:“本座才不会跟一介女流一般见识,都退下。” 赫玄低头看了看医师,道:“尊上,您误会了,这不是为寒光上神准备的,是为您准备的。” 胥止道:“笑话!她岂能伤得了我。” 赫玄抬头看向胥止还没有好彻底的眼眶,那处还泛着乌青。又低下头,心想,也不是没可能啊。 胥止推门进去后,赫玄也没有遣散了众人,让他们在外面候着,不出一炷香的时间,里面必然会传出动静。 事实证明赫玄错了,根本不用一炷香的时间,甚至都还没有等到半盏茶的功夫,屋内的二人又动起手了。 听着里面哐当碎裂的声音,医师的眼皮狂跳不止,问赫玄道:“将主,要不要现在进去看看?” 按以往的经验来看,这个时候进去,胥止的脾气肯定会撒在下属身上。赫玄想了想,耐着性子道:“不行,现在还不是时候,再等等。” 白栀一巴掌打在胥止的脸上,推开他道:“胥止,你脑子有病,你扯我衣服做什么?” 胥止完全无视了那一巴掌的疼痛,掰扯着白栀的手就要抢她手里的东西,道:“给我!” “不给!” 那东西就是怀冥朔送给她的玉佩,因为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东西,白栀也不敢挂在显目的地方,便一直藏在怀里。竟不曾想被胥止看到了,也不知道发哪门子的疯,非要去跟她抢这东西。 白栀拳打脚踢,死死护着手里的玉佩,张嘴就咬在他的胳膊上,同时一脚踹在他腿上。 胥止闷哼了一声,单膝跪在了地上,撑着地面怒视白栀。 白栀略往后挪了几步,感觉他现在表情很恐怖,像是下一刻就要吃人,白栀莫名的后怕。把手背在身后,冷静地对上他的目光,“你要想发疯就出去发疯,别来我这里,小心我把你的左眼就给打伤。” 胥止道:“那东西谁给你的?” “你管的着吗?!” “我再说一遍,给我!” “就不给。” 他上来要抢,或许是男女天生身高差明显,他比她高多了,白栀在他面前徒增些示弱的意味,尤其是他站起来的那刻,感觉一片阴影笼罩住了白栀。 眼看他又要过来了,白栀慌乱之中将玉佩丢了出去。 胥止狠狠的剜了她一眼,转身就要去捡,白栀想都没想就扑倒了他,额头重重砸在他的下巴上,胥止又是一声痛嘶。 白栀跨坐在他身侧,双手攥着他的衣襟将他提起,看着他疼得蹙紧闭眼,白栀怒不可遏,“活该!” 没用的男人! 白栀推开他,还没有站起身,却被一只手臂箍住腰,翻身转变方向,这次换做她在下面,胥止在上面。 胥止双手撑着她两侧的地面上,一双怒火的眸子在看到她凌乱的衣襟时变得意味不明。方才的打斗中,白栀的交襟领口被胥止扯开了,现在躺着,少女胸前的春光清晰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