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琰看见臭儿子恼羞成怒的模样,心情一下便开心起。 “没有法子,谁叫你老子厉害?” 司马玄清气的面颊鼓鼓。 他父亲好烦呀! 梁苏苏对他们父子间的日常回怼已见怪不怪了。 她叫人给摄政王爷倒了杯茶。 “殿下不是去刑狱司了么?怎么来我这中了?” 司马琰吃了口茶,而后以后一靠,那副闲散慵懒的模样,好像已将这儿当作了他的家。 “孤的事办完了,来你这里坐坐,顺便陪你们吃顿晚餐。” 梁苏苏第1回见人将蹭饭说的这样光明正大。 她没有好气的说:“我不需要你陪。” 司马琰从善如流地改口道。 “可孤需要你们陪啊。” …… 梁苏苏问起刑狱司的事儿。 “嘉兴王王世子中毒的案件查的怎样了?” 司马琰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你还蛮关心嘉兴王王世子的。” 梁苏苏没有听出对方话中的醋意,只觉的这家伙思想有问题。 她没有好气的道。 “我就想知道嘉兴王王世子为什么会给人看上?我好引当戒,免的将来重蹈覆辙。” 司马琰对这个答复还蛮满意。 他不再逗她,而是慢悠悠的说。 “你之前不是怀疑下毒之人便在嘉兴王王世子身旁么?孤今天特地去了趟刑狱司,把另外那5个王世子全部提升了遍。” 梁苏苏好奇追问:“他们招供了么?” 司马琰笑了下:“自然没。” 那5个王世子又不傻,怎可能承认自个给人下毒了? 不管摄政王爷怎么盘问,他们全都表示自个不曾给任何人下过毒。 要是换做是普通嫌疑犯的话,摄政王爷能叫他们把牢狱中的全部酷刑都体验一遍。 可那5个王世子不可以。 他们是各地藩王的下一任继承人,同时也是摄政王爷牵制藩王们的筹码。 在削藩之事还没落定前,这一些王世子一个都不可以有事! 司马琰既不可以杀他们,也不可以对他们用刑。 梁苏苏非常失望。 “那怎么办?” 一天不抓到真凶,她的安全也非常难得到保证呀。 司马琰轻勾嘴角,神秘一笑:“他们虽说咬死了不认,可孤已知道了他们之中谁才是下毒的人。” 梁苏苏非常惊喜,赶忙追问:“是谁?” 司马琰看了眼侍立在一旁的花椒儿。 梁苏苏立即对花椒儿说。 “你先下去。” 花椒儿迟疑了下,想到这儿是含山新王府,摄政王爷还在一旁看着,王世子爷该闹不出什么幺蛾子。 所以她本本分分地退出。 门给关上。 可花椒儿却并没走远,而是立在门外,同时竖起耳朵,想听屋中的人全都说了一些什么。 屋中,司马琰端着茶杯的手朝门方向晃了晃,意有所指的道。 “要当心呀。” 梁苏苏早就知道花椒儿和自个不是一条心。 这也没有什么。 她自个本就不是含山新王府的人,对含山新王府没任何归属感,含山新王府中的人会对她有所顾忌也非常正常。 众人都无非是在当心试探、互相利用而已。 梁苏苏:“不必管她,你快说说下毒的人是谁?” 司马琰冲她勾了勾手指, “你来点。” 梁苏苏听话地凑去。 司马琰看着她越发的近的好看脸容,眼里笑更浓。 “再来点,这事儿我们的悄摸摸的说,不可以叫给人知道。” 所以梁苏苏又凑过去了一些。 眼看着她的面颊便快触碰着他的鼻头了,突然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司马玄清的小脑袋硬生生挤进。 他便像是隔断牛郎织女的银河,横亘在二人当中。 他眨巴着眼,小脸面上满是好奇。 “你们在说什么秘密?我也想知道。” 司马琰:“……” 臭儿子果真是他这一生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