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着8万大部队日夜往回赶,原先需要起码一个多月路程,硬是给他缩减到10天。 眼看清河王便快要回了,武阿忘直到不可以再耽误下去。 他下令叫血滴子前去捉拿如懿郡主跟恭德侯一家人。 幸亏梁苏苏早有准备,提早叫人把如懿郡主请到农庄上跟众人一起居住,并安排了龙虎大营的兵士们在农庄附近安营扎寨。 近乎是血滴子才一出现,龙虎大营的兵士们便已戒备起。 兵士们分两部,一部在前边抵御血滴子,另外一部带如懿郡主跟恭德侯一家人撤退。 他们沿着早就选好了的路线往南逃去。 结果刚好碰上了清河王率领的大部队。 如懿郡主跟恭德侯一家人获救。 可他们还没完全放下心来,因着苏苏还在宫中,迄今生死未卜。 霍氏流着泪苦苦哀求。 “求殿下救救我家苏苏,她怀身孕,眼看便快临盆,如果有个万一,那就是一尸两命呀!” 如懿郡主也看着司马琰,强硬的说。 “我不管你用什么法子,你肯定将苏苏救出!” 司马琰心中比他们还急。 那可是他的媳妇跟他的女儿,是他的心头宝! 她们哪怕就是掉一根头发,他都要心疼半日,况且是现在这样的状况。 他哪恐怕豁出命也要将人全须全尾地救出。 大部队加快速度继续前进。 武阿忘的知派出的血滴子失手了,心情沉到谷底。 可他并没自此陷入慌乱,反而变的越来越冷静。 他对司马迎说。 “清河王该还不知道清河王妃已跑掉了的消息,我们能利用这一点威胁他。” 司马迎搓了下脑门,疲倦的道:“清河王不是那样好唬弄的,他若见不到苏苏,是不会完全相信苏苏在我们手中的。” 武阿忘:“可他也不敢确定清河王妃便肯定不在我们手中,他不敢赌的。” 他非常清楚清河王妃对清河王的重要性。 哪怕唯有一点伤害到清河王妃的可能性,清河王都不会贸然行动。 司马迎:“这并不是长久之计。” 武阿忘:“我们还有一颗棋子没有用。” 司马迎凝视着对方。 “你是说戴锦涛那里……” 武阿忘笑:“费那样多心思培养的暗桩,现在终究到他发挥作用时,希望他不会叫我们失望。” 当天下午,戴锦涛照例在城墙面上方巡视,突然见到一队血滴子气势汹汹的走上了城墙。 “戴将军,我们怀疑贪墨军饷、冒领军功,请你和我们走一趟!” 戴锦涛给他们给气笑了。 “你们说老子犯法,老子便犯法了么?证据?拿出给老子瞧瞧呀!” 为首的那名血滴子冷冷说。 “我们血滴子是为朝堂办事儿,请戴将军配合!” 戴锦涛给他们给惹恼了,一把扯开衣襟,露出胸前的疤,怒目而视。 “看见这一些疤了么? 老子身上每一道疤都是在沙场上和敌人拼杀留下的。 你们竟然说我冒领军功? 有能耐你们便看着我身上的疤,将冒领军功4个字再说一遍!说呀!!” 血滴子却像是看不见那一些疤一般,依旧坚持要带他回去调查。 戴锦涛不愿走,血滴子直接动手来硬的。 双方自此发生了强烈冲突。 闻讯赶来的血滴子越发的多,另外3个城门的守军也全都赶来,帮助血滴子一起对付戴锦涛跟龙虎大营。 戴锦涛带领的龙虎大营落入下风。 为求自保,他们不得不退出南城门。 近乎是他们才走,南城门便给人从里边使劲关上。 等清河王带着八万大部队气势汹汹地赶到盛京城时,发现戴锦涛率领的龙虎大营正躲在附近的山林里边。 南城门已易主,现在看守南城门的人是晋南王那一派的。 清河王跟戴锦涛无法再像之前那样来个里应外合。 戴锦涛为此内疚的不可以,见到清河王出现,当场就是一个熟练的滑跪,哭着叫。 “是末将无能,没有可以为殿下守住南城门!末将甘愿受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