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苏苏轻蔑道。 “你少在这儿耍威风! 我乃清河王明媒正娶的嫡妃,武阿忘无非是个阉宦。 我可以赏脸来见他一面已是屈尊降贵,他居然还存心和我摆架子? 既然这样,那我也不想再见他,省的见他晦气。 绿云,我们走!” 二人准备回过身离开。 吓的那宦官当即变了面色,赶快讨饶道。 “嫡妃娘娘见谅,是婢女一时嘴快说错话了。 婢女是无心的,求你不要和婢女一样见识! 你快请进,婢女这就去通知大大督主,大大督主好快便会来见你的。” 梁苏苏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高傲道。 “武阿忘那厮在哪里?你直接带我去见他就可以了。” 宦官赶快摆手:“不可以的,大大督主正在忙着料理审问犯人,那场景血腥的很,你如果见到了一定会给吓坏,你还是安心在这里等着比较好。” 梁苏苏挑眉,嗤笑道。 “他可以审什么犯人? 只是就是偷听见了谁家的墙根,想搞个大案件。 却又因为没证据,只可以严刑逼问屈打成招。 哎呀,真是别脸呀!” 宦官听的满头大汗,却又不敢顶嘴,生怕这位姑奶奶一个不开心又要翻脸走人。 最后他只可以勉强挤出个笑脸:“你蛮着个大肚皮站在这里也蛮累的,还是进去坐着歇会子,婢女已叫人给你准备好了茶点。” 梁苏苏看了眼背后的长门殿,似笑非笑的说。 “原来冷宫里边还提供茶点呀?没有想到现在冷宫的待遇也有这样好了。” 宦官讪笑说:“现在宫中事多,暂时腾不出不要的地方招待你,只可以先委曲你下,叫你在这儿坐一会工夫。” 梁苏苏心中非常清楚。 这宦官嘴上说的好听,就是叫她在长门殿中坐会子。 实际上她只须迈进长门殿,想再出便难如登天。 她存心想:“可我如今还不是非常累,左右武阿忘那阉宦正在忙,暂时没时间理会我,不如叫我先在宫中溜达一会工夫,等他办完事了再来找我也不迟。” 她一口一个阉宦,叫的非常顺口,那宦官却听的凉汗直冒,近乎都要哭了。 “你、你不可以这样呀! 大大督主叫婢女带你来长门殿,你如果去了别处,转过头大大督主责问起,婢女当担不起呀! 求你发发慈悲,别为难婢女了!婢女给你叩头了!” 说完他就跪下去,开始嘭嘭地叩头。 梁苏苏后退一步。 “我无非是想随意转转罢了,你何苦这样较真?你如果打定主意儿不愿叫我去处处溜达,那我只得……” 宦官当清河王妃改变注意了,心里一喜。 看来他的苦肉计生效了。 果真对付女人就要用这样的软刀子。 然而下一秒他便听见清河王妃接着说。 “那我只得不管你了,你想跪多长时间便跪多长时间,左右膝盖是你自个的,跪坏了也是你自个疼,和我有什么关系?呵呵~” 宦官:“……” 听听,是人话么?! 梁苏苏对绿云道:“我们走,处处逛逛去。” “是。” 绿云扶着清河王妃离开。 那宦官叫了好几声都没有可以将人叫住,他只得手脚并用地爬起,快步追上去,拦住她们的去路。 “嫡妃娘娘,宫中有宫中的规矩,你不可以乱跑。” 梁苏苏:“我没乱跑呀,我就就是随意逛逛罢了。” 那宦官非常想骂人。 随意逛逛不就是乱跑么?! 你当换个说法,意思就可以变了么?! 就在双方纠缠不清时,远处有一帮人往这里走来。 为首的那人身穿墨色锦袍,头戴玉冠,长身玉立,五官冷峻,深刻的眉眼彷如深深寒潭,让人望而生畏。 宦官慌忙跪下:“婢女拜见晋南王殿下!” 梁苏苏看见司马迎出现,不禁愣住了。 他的相貌看上去和以前没有什么改变,可身上的气质却发生巨大变化。 就好像是隐忍许久的猛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