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菲菲感动的泪汪汪,恨不得把命都献给皇上。 等到皇上歇下。 梁菲菲刚才擦干净泪,脸面上的神情已经恢复安静。 她起身走出寝殿,对候在门外的宫婢说。 “回去瞧瞧皇七子怎样了?” “是。” 这些时间梁菲菲天天待在甘露殿,鲜少有时间回镜舫斋去带小孩,只可以暂时把皇七子交给文月跟姑姑照顾。 她望向外边的皑皑雪景,心中默默祈祷。 希望皇上的病情快点好转。 她想早点回去陪小孩。 这时晋南王司马迎缓步从远处走来。 他没撑伞,只披了件大披风。 雪花落了他满头满身。 当他走上台阶,见到梁菲菲时,他朝对方微微颔首。 “懿淑嫔。” 梁菲菲和他简单寒暄两句,说的内容不过就是皇上今天怎样了?可有好转? 的知皇上正在歇息,司马迎打算去侧殿等着。 二人擦身而过时,梁菲菲无意间瞄见他的手腕处露出一点绳,绳上好像还挂了什么东西。 可因为就是一晃而过,梁菲菲并没看清楚那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她只觉的那颜色看着有点眼熟,好像曾经在哪见到过。 司马迎进入侧殿,脱掉身上的大披风,交给背后跟着的郎安。 郎安:“你方才淋了雪,一定冷的很,赶紧烤烤火。” 司马迎来到火盆一旁,却并没烤火,而是把挂在手腕上的小钱包拿下,小心谨慎地放到炭火上方烘烤。 方才钱包沾到了一点雪水,有点湿。 若梁菲菲在这儿,一定可以想起,这正是当年霍氏送给梁苏苏的那钱包! 这个钱包分明已破烂的不成模样,可司马迎依旧将它当个宝贝一般,天天贴身带着,惟恐再将它给搞丢了。 郎安见状,暗叹一声。 …… 时间一日日流逝,距离年关越发的近。 老百姓们忙着准备年货,集市都比往日中要热闹好多。 依照惯例,朝里官员们也可以放个年假,好好地和家中人过个团圆年。 然而今年这个年假注定不大平。 相继有官员给查出私下中妄议皇上生病一事儿,有动摇人心之嫌,这一些事给血滴子捅到皇上眼前,轻则贬职,重则流放。 在悄无声息当中,血滴子的眼线便已遍布整个朝野。 他们便像是一张无形的大网,紧紧笼盖在诸人的心头,压的众人无法呼吸。 这使的朝臣们一个个都心惊胆战,哪怕放假回到家中,也不敢随意说话,惟恐自个不当心说错了一句话,就给躲在暗处的血滴子给听了去。 年前梁苏苏回了趟恭德侯府。 她提出叫爹妈跟两个弟弟陪自个去农庄上过年的请求。 霍氏表示不解。 “好好的,你为什么忽然想去农庄上过年? 难道是亲王府中有人为难你? 真如果这种话,你定要告诉我。 即便清河王不在京里,你也还是清河王妃,还有我们这一些母家人撑腰。 岂可以叫别人把你欺负?!” 梁苏苏赶快摆手:“不是你想的那样,并没人欺负我,是我自个想要跟你们一起去农庄上过年,你便答应我。” 她拉住霍氏的手,开始卖萌撒娇。 霍氏无奈:“不是我不乐意陪你去农庄上过年,属实是府中的事太多了。 我分不开身。 并且年初一你舅爹家会来拜年,我们总不可以叫他们扑个空? 除此之外我们还要去向你两个弟弟的夫子家中拜。 ,这一些都是必要的礼节来往,不可以不做。” 梁苏苏抿下唇。 看来光靠过年这个借口是没有法子叫霍氏和她走的。 她抿抿唇,轻声说。 “实际上去农庄上过年就是个借口罢了,我是想叫你们借此离开盛京,免的给朝里那一些乌七八糟的事给牵连到。” 霍氏非常意外:“朝里要出什么事?” 梁苏苏凑过去在她耳旁轻声说。 “皇上病重,恐怕非常难好起了,可太子之位悬而